了。”
“哦。”
崔禧点点头,先跑过去把离她近的,跪在地上的人扶起来,喊道,“都起来吧,起来吧。别跪了,地上脏。”
那些人这才陆陆续续爬起来。
崔禧赶上去追到齐恕身旁,小声问他,“你干嘛不跟他们多说两句话?好不容易看到有谢你而不是怕你的人,你却板着脸不苟言笑,就不怕他们又疏远你?”
“我是大司马,管军务的,要的是雷霆手腕,不是爱民如子。”齐恕一笑,“况且,这些事有你替我做就足够了。”
“我才懒得替你做。”崔禧嫌弃地哼了声。
陈庆却嘿嘿笑起来,“够了够了。小姐,你已经做到了。”
果然,等他们离开葛家镇回到京城的第二天,他们在葛家镇做的事就已经在京城大大小小的茶馆茶楼流传开了。
齐王府的茶室里。
陈庆站在茶座旁给总结了一下,民间的说法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褒的,夸耀齐恕这次干得好,总算是替百姓做了一回公道事。另一类则说齐恕这次不是惩治贪官,不过是惩治欺负了准王妃崔禧罢了,挟公器以私用,他才是大最大的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