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云按着男人的胸膛,纤细白嫩的小手,看似柔弱无骨,可力气大的出奇,男人被压得无法反抗。
灵云在男人身上律动起来,头微微的仰着,红唇微张泻出娇吟,晶莹剔透的汗珠自脸颊滑下白嫩的脖颈,直至胸口。
这本是一场美色盛宴,可被按在身下的男人却极度惊恐,他不仅涨红了脸,就连强壮的身体也血脉暴涨,显露出不正常的红色来。
“灵…灵云,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舒服,我…”
男人艰难出声,可灵云却不将他的痛楚放在眼里,手指勾向他的下巴,曼声道,“不舒服就别忍着,泄出来就好了。”
男人惊恐的摇头,灵云却勾唇一笑,身子稍稍动了动,男人便忍不住,闷哼一声,全身的劲儿都用在了一处。
“啊……”
男人泻出的那一瞬间,灵云仰头,舒服的叫出了声。
片刻后,她垂眸,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还未褪去,眼里满是餍足后的心满意足。
而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眼睛瞪得像铜铃,而且眼眶布满血丝,嘴角,鼻孔以及耳朵全都在往外溢血。
他壮硕的胸膛已经瘪了下去,浑身的精血仿佛在一瞬间泄干,变得骨瘦如柴。
男人胸口不在起伏,俨然成了一具死尸。
见此,灵云眼里闪过一抹厌恶,“才用了几次就不成了,真是废物。”
随即,她起身从男人身上站起。
男人下身一片血迹。
灵云走到一旁,梳妆镜旁放着一盆净水,她拿了湿帕子,仔细擦着腿上蜿蜒而下的鲜血。
擦干净后,将如绸缎一样的内衫披在身上,然后拿起梳妆桌上的面脂仔仔细细的擦拭脸颊。
铜镜中,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令灵云痴迷不已。
只需再找两个炉鼎,她这张漂亮的脸就能容颜永驻了,而且功法也会大增。
她欣赏着自己姣好的美貌和躯体,全然不管躺在鲜花池子里的死人。
她正擦着口脂,忽然眸色一变,手中的口脂锦盒忽然扔了出去,化作一道暗器,朝着门口的方向袭去。
砰!
锦盒掉在地上,摔成两半,发出一声脆响。
“谁敢擅闯凌霄宗?”
灵云起身,手中符篆已经起势。
“不是你派小鬼叫我来的吗?怎么?你很意外吗?”
银娘在屋子里现身,不仅是她,身边还有楚玄知,铁头,榔头和锤头,
她一眼看到池子里的死尸,眼里满是厉色,“原来堂堂凌霄宗宗主,竟然也用这种下作手段修炼。”
“害人性命,你也不怕遭天谴。”
灵云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她冷眸盯着银娘,杀气凛冽,“白日捣乱的就是你们?”
“我们怎么能是捣乱?只是来看看大名鼎鼎的凌霄宗罢了!”
楚玄知一脸戾气的道,“没想到凌霄宗宗主竟然如此阴私狠毒,为了修炼,竟然利用强壮的男子做炉鼎。”
“弱肉强食罢了,至强便是真理。”
灵云冷眼看着楚玄知等人,“既然你们找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下狠手了。瞧你们也是修炼中人,放心,我不会浪费你们的修为,全都给了我吧!”
她的恐吓,银娘全不放在心上,反而还笑着朝着楚玄知说道,“楚道友,她要拿你当炉鼎呢!”
楚玄知瞥了她一眼,道,“这女子,男女通吃!”
银娘的笑滞在脸上,一股反胃的感觉瞬涌而上。
见他们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灵云怒了,立刻用符起了阵法。
她的阵法不错,威力很大,甚至让银娘都感受到了危机。
“凌霄宗不是个小宗门?怎么还能有这么厉害的阵法?难道采阳补阴的功法真的这么厉害?”
尽管她声音不大,但楚玄知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立刻白了她一眼,“邪门歪功就是一张老虎纸,一扯就破。”
说罢,他抬手一张符篆,甚至没怎么念咒语,就直接将灵云的阵法击碎。
银娘看到震惊不已,“楚道友,你这符好厉害呀?这是什么符?”
楚玄知说,“迷途知返符!”
银娘悟了,原来是那张能挖心的符,果然名不虚传!
此时灵云也十分震惊看着楚玄知,眼里满是诧异,她这么厉害的阵法,怎么能被他一击而碎?
灵云不信邪,还要起阵,楚玄知语气不耐的说,“你那雕虫小技就别献丑了。”
灵云被气的脸色铁青,当即再起阵法,却被楚玄知又一张‘迷途知返符’定住了,瞬间一股挖心挖肝的痛楚袭遍全身。
灵云不服,大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与凌霄宗有什么深仇大怨?”
楚玄知反问,“我还要问你,凌霄宗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怨,让你弄成现在这副乌烟瘴气的样子?”
灵云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她想开口,胸口却更痛了,就像被人生生的挖掉了一块肉一样痛。
“这符叫‘迷途知返符’,但凡你说一句违背良知的实话,就会经历挖心挖肝的痛苦。”
楚玄知冷冷的看她,“不要负隅顽抗,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