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赶来的苍幽一脚将上官君踩在脚下,上官君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师父还在里面,有人要杀他。”
苍幽怒道,“这里除了你,还有谁?”
见他不信,上官君挣扎着想起身,“放开我,我要去救师父!”
“孽徒!老实点!”
苍幽厉声说着,脚上用力,瞬间让上官君的脸埋进了土里。
紫阳观奔来救火的弟子全都看到了这一幕,虽然很震惊,但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时,他们也只能选择相信。
谁能想到,一向被掌门青睐有加的外门大弟子,竟然会勾结他人,暗害掌门?
很快,在云轻的带领下,火势被灭,但屋内并没有人,连个尸首都没有。
这时,古阳也匆匆赶了来,“云轻,怎么回事?”
云轻如实说道,“师伯,掌门的屋子是被烈火符烧的,这烈火符十分厉害…”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古阳便指着上官君道,“是出自这小子之手?”
云轻看了上官君一眼,微微垂眸,“是!”
闻言,苍幽的眼里燃起熊熊烈火,他一把揪住上官君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孽徒,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上官君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揭掉了,他顾不上疼,扬声道,“这烈火符的确是我的,可刚才有人要伤师父,我情急之下才出的手,被那黑衣人利用才烧了屋子。”
话落,苍幽便的厉声呵斥道,“放屁,紫阳观的结界好好的,根本没有外人闯入。倒是你,扯出你大师兄的名号骗过了守门弟子,进入观中放火,暗害掌门。”
话落,赶来灭火的弟子统统朝着上官君投去愤恨的眼神。
“我没有…”
上官君大声解释着,但并没有人信,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质疑,仿佛认定了他就是杀害掌门的真凶。
明明都没有找到师父的尸身,他们怎么就这么笃定,师父一定死了?
上官君心中涌起了一股巨大的恐惧,难道是他们联手,暗害了掌门?
“云轻,你说,刚才是你送我来的……”
“说个屁!”
一句话没说完,苍幽便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
“你之前冤枉云渡,现在又想把云轻拉下水,殊不知,紫阳观最大的祸害就是你。”
上官君被打的口鼻窜血,但他并没有求饶,目光死死的盯着云轻,“你是师父的内门弟子,也是师父最看重的弟子,云轻,你说,苍幽师伯说的是真的吗?”
明明是他将自己丢进师父的房门,也是他嘱托自己有话赶紧说,现在为什么说自己擅闯紫阳观,还害了师父?
害师父的人,到底是谁?
面对他的质问,云轻垂眸,没开口。
上官君心中一沉,师父肯定出事了,这群人是在做戏,想用自己掩盖他们的真实目的。
一股愤怒瞬间涌起,上官君大喝道,“云轻,你说话!师父到底怎么了?”
没等云轻开口,古阳厉声道,“这话,该我们问你!”
观中两位长老的全都质问上官君,无形中也是告诉所有弟子,掌门的确是被上官君所害,且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种叛徒还留着做什么?杀了他,给掌门报仇!”
苍幽说着就要动手,上官君想为自己辩驳,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苍幽在他身上用了定身符,让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古阳刚要点头,一直没开口的云轻说道,“他欺师灭祖,就这么杀了他,是便宜了他,旁人也会说我们紫阳观没有规矩,竟然骄纵弟子到这个地步,那我们紫阳观在天下间也会威信全无。”
苍幽看了古阳一眼,见古阳没有出声反驳,便质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云轻道,“当务之急,先找掌门,找到掌门之后,再让他当着紫阳观所有弟子的面,细数罪状,以身谢罪。”
闻言,苍幽再度看向古阳,古阳没在推脱,便点了点头,“云轻言之有理,当务之急是找到掌门,而非是杀他泄愤,他先死了,到时死无对证就麻烦了。”
苍幽见古阳应下了,便没有直接反驳,而是忧心忡忡的说道,“众所周知,上官君画符一向很厉害,届时若用了符篆胡言乱语,又该如何?”
云轻沉声道,“那就不让他开口说谎。”
话落,云轻拿出一个瓷瓶,倒了一颗丹药出来,“这药是师父炼制的,吃下它,一个字的谎也不能说,否则就会遭受万蛊噬心之痛。”
闻言,古阳目光幽冷,苍幽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强行喂上官君吃下。
上官君根本无从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苍幽在掌心里换了云轻的药,然后掰开他的嘴,喂他吃下。
“云卷云舒!”云轻在古阳和苍幽之前开口,两人对视一眼,也不知他要做什么。
“弟子在!”
两个紫阳观弟子走上前来,云轻吩咐道的,“将上官君关入水牢,听候发落!”
云卷云舒立刻照做,古阳和苍幽的眼中露出满意之色。
云轻可比上官君识趣多了,眼见风头不对,自己就倒转阵营,良禽择木,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