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茜款步来到皇后、太后、公主们的座位处,正欲给皇后、太后福身行礼,太后便喜笑颜开地摆了摆手,说道:“免礼了,这里又没有外人。贞瑾你快过来坐,一会就别出去了,就在这儿坐着看吧。”
时茜嫣然一笑,微微颔首,应声道:“那贞瑾在此拜谢太后娘娘的隆恩。”
时茜话音刚落,坐在太后身旁的常玉公主便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迫不及待地拉住太后的手,摇晃着撒娇道:“皇祖母,让贞瑾坐常玉身旁吧!”
太后低头看着常玉公主,脸上绽放着如春日暖阳般的慈爱笑容,轻声说道:“皇祖母知道你们关系好,就依你。”说完,抬头与时茜说道:“贞瑾,一会你就坐常玉公主身旁吧!”
听到这个安排,除了常欢公主,其他几位公主都如一群争宠的小花猫,纷纷向太后撒娇道:“皇祖母,您太偏心常玉了,我们不依呀!”
太后面对几位公主的撒娇,不禁开怀大笑起来,宠溺地摸摸她们的头,安慰道:“好好好,那就让贞瑾她坐你们中间,皇祖母不偏不倚,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常欢公主突然开口道:“常欢不愿和她坐一起,既然常玉姐姐要去与她同坐,那常欢就坐皇祖母身边。”
常欢这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原本欢乐融洽的气氛,太后的脸色也如晴转多云般变了变,心里不由对常欢这个任性的孙女,又增添了几分厌恶。常欢这性子真是改不了,皇帝与自己对常欢实在是太宽容了些,早知道如此,就不该为她说话,解了她的禁足,带她出宫散心玩乐。
太后带着一丝歉意看向常玉公主,上次常欢蓄意谋害常玉,亏得常玉知晓真相后,还为常欢求情,这才让皇帝只是将常欢禁足,没有责罚,如今看来她是丝毫没有念及常玉的好。
如此想着,太后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厉声道:“哀家觉得你过于闹腾,既然你不愿意与玉儿、贞瑾她们一同落座,那你就独自坐着吧!”
常欢公主听了太后的这番话,心中愤愤不平,想要辩驳自己何曾闹腾了,况且皇祖母曾经说过,她可不喜欢像闷葫芦一般的孩子,孩子就应该活泼一些,闹腾一些才好。所以,皇祖母才不喜欢像闷葫芦一样的五皇子靖王,这会儿怎么反倒嫌弃起自己闹腾来了。
常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察觉到太后的脸色以及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异样,连忙闭上嘴巴,不再言语,可心中却暗暗地诅咒起时茜来。
时茜体内与之契合的乌鸦嘴符箓像是拥有了生命一般,敏锐地感应到了常欢对时茜的怨念,立即兴奋地闪动着示警。
时茜感受到乌鸦嘴符箓的示警,不用想也知道是常欢公主又在咒骂自己了。时茜心中暗想,我本想放你们一马,不再与你们计较,可你常欢偏偏要与我过不去,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对你客气了。
时茜召唤乌鸦嘴符箓施展到常欢公主身上,常欢公主中了乌鸦嘴符箓后,当即像被点燃的鞭炮一样,放了一串又响又臭的连环屁。
放了连环屁的常欢整个人都如遭雷击般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而在常欢公主身旁的其他公主们则像被惊扰的鸟儿一般,迅速地躲避开来。若不是公主们的教养极好,这会肯定都对常欢破口大骂了。
太后和皇后身份尊贵,又是常欢公主的长辈,自然不会为了顾及常欢公主的面子而委屈自己,当即一边下令伺候的宫女、嬷嬷们赶紧开窗通风透气,一边责令常欢公主的教养嬷嬷将常欢公主带走。
时茜望着被带走的常欢公主,心中暗自思忖,以为自己施展在常欢公主身上的乌鸦嘴符箓已然消散,便不再将此事放在心上,安心与常玉等几位公主说话。
时茜何曾料到,那乌鸦嘴符箓犹如附骨之疽,并未化解,连环屁不过是个开场罢了。
常欢公主被带出隔间后,神智方才渐渐恢复,忆起适才自己在太后、皇后及众姐妹面前放屁的窘态,顿感无地自容,只想速速返回宁馨居,躲进自己的房间。才走了没几步,常欢公主的肚子便如翻江倒海般闹腾起来,更令常欢公主惶恐的是,一股汹涌澎湃的洪荒之力似要冲破菊花,喷涌而出。
常欢公主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一只手紧紧压住自己的屁股,以一种怪异至极的姿势艰难前行。常欢公主的教养嬷嬷见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紧张地左顾右盼,生怕被人瞧见常欢公主这副狼狈模样,那自己可就大祸临头了。
教养嬷嬷见周围的近侍太监、宫女都很识趣地低着头,或把目光投向别处,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快步走到常欢公主身旁,压低声音说道:“殿下,快把手从玉臀上挪开,好好走路。殿下如今这般模样,若是被太后、皇后娘娘瞧见,那可就糟糕了……”
常欢公主紧紧咬着牙关,脸色涨得通红,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住嘴,嬷嬷,快扶本宫去茅厕,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要喷出来了……”常欢公主的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急迫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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