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茜话音刚落,便稍作停顿,静待一到两分钟之久,好给诸位大臣一些时间去思考和探讨自己刚才所说之话语。待众人稍作消化之后,时茜方才再度开口:“圣上,贞瑾觉得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其财富并不仅仅局限于金银财宝、粮食以及广袤的土地,更应当将人力囊括其中。相较之下,与那些金银财宝、粮食和土地相比,人才无疑才是最为关键所在。毕竟只要拥有了人才,何愁无法获取金银财宝、充裕的粮食以及辽阔的土地呢?”
皇帝闻得此言,不禁陷入沉思之中,须臾过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并抬手示意时茜继续往下讲。时茜侧耳倾听着小凡传递而来的大臣们内心的真实想法,此次竟出乎意料地发现,大臣们竟然罕见地无人对自己提出的这番观点表示异议。这使得时茜心中暗自窃喜不已,忍不住暗暗思忖道:“嘿嘿,那可不就是嘛!我怎么可能会说错呢?要知道,这话可是出自伟大领袖毛主席之口——‘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呀!”
时茜:“既然人才如珍宝般珍贵,那就不应让其在无谓的内耗中损耗……”
“贞瑾伯爵,人才乃是拥有非凡本事、卓越能耐之人,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被称作人才。”一个官员满脸傲慢,毫不客气地打断时茜的话,心中还暗自嘲笑时茜一介女流,头发长见识短。
那官员身旁的其他官员,生怕像上次中纯阳符箓那般,遭受池鱼之殃,急忙都往旁边挪了挪,那官员身边瞬间出现了一片真空地带,那些挪开的人,都在心中默念,这人跟我可没关系呀!前面那么多一品、二品的大员都没吭声,你一个站在门边的,瞎掺和什么呀!显你能是不是?
时茜回头张望了一番,也没看清说话的人究竟是谁,皇帝见状,轻声一笑,道:“贞瑾,方才那位爱卿所言,倒也有些道理,并非是个人就能被称为人才,还有那无用的庸才。”大臣们听了皇帝的话,纷纷随声附和了几句。
时茜转过头来,道:“圣上,诗仙李白的《将进酒》中有句诗,天生我材必有用。
所以贞瑾认为,是个人那便是人才,即便是那庸才,也有其可用之处,没有庸才作对比,又怎能知晓谁是天才呢。退而求其次,倘若地上有水,你不想弄脏自己的鞋子,那就让庸才背你过去呀,让他出出苦力,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胜任,贞瑾觉得出苦力就挺适合庸才的,蠢点就蠢点,只要听话照做就行。
若是不听话,大可以像驯服驴子那样,给它戴上嚼子,再用鞭子抽打,如此一来,也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贞瑾伯爵,您这难道不是把人视作牲口、牛马一般吗?”
时茜言道:“此言语虽伤人,然贞瑾仍需坦言,那既无真本事,又听不懂人话之徒,便只能沦为牛马了。亦无需为这般人叫屈,若是让我在这类人与牛马之间择一帮手以完成某些工作,我定然宁选牛马,也绝不选此类人,盖因牛马皆比此类人聪慧。
恰似那狗,其对人呲牙咧嘴、狂吠不止,人若一蹲下,那狗便会如丧家之犬般夹着尾巴逃窜,只因狗会思忖人蹲下是要捡石头揍它。牛马亦如此,人扬起鞭子,它们便知晓应埋头苦干了。
可那些庸才却自以为是,习以为常,总认为自己亦是人,他人会的自己亦会,只是未逢良机展露,见人骑马,便能抬脚跨上马背,全然不顾自己是否会骑,在那些人眼中,上了马背便是会骑马,若是不慎从马背上摔落,便能理直气壮地指着他人咒骂,是他人惊了马才致使自己摔落,若无可推诿之人,那便是路不平,马失前蹄,反正是谁皆可能犯错,唯独他绝不会有错,此乃他们听不懂、不听他人之话的缘由。
实则,世间之人才,恰似我们人之手指,有长有短,却各有其用,唯有合力方能成事,单指难以拿刀、持筷、提笔,诸事皆不可为。然五指协同,我们便可成就诸多事情了。
人才亦然,有出谋划策者,尚需身体力行,亦要有智勇双全之将军、保镖、护院,否则,稍有成绩,便会被那妄图不劳而获之人觊觎抢夺,甚至还会因此丢了性命,怀璧其罪,所言正是此理。
一人纵是再聪明、再能干,亦不可能做完做好所有之事,那何不分工协作呢?
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有治国理政之能者,可在圣上的英明领导下安邦定国;武艺高强、善于用兵、智谋过人者,就去领兵出征,威慑外敌,保家卫国;而剩下的人呢,则可以躬耕农田、养殖家畜、纺织绸缎等等,让家中一尘不染,粮仓满满,六畜兴旺,有享用不尽的美味佳肴,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如此这般,难道不好吗?”
皇帝颔首道:“贞瑾,你所言倒也有些道理。只是,这与设立伤情鉴定处又有何关联呢?”
时茜:“圣上,人才乃国家之栋梁,岂能让人在无谓的内耗中消磨殆尽。战争以及人的生老病死所带来的损耗固然难以避免,但某些违法的暴力伤害却是可以避免的。设立伤情鉴定处,正是为了遏制那些暴力不法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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