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溪看着眼前的三个儿子说道:“你们就留在王府吧!咱们不能都去,万一那幕后之人趁我们离开王府之际闯进王府,把慧芳带走那就糟了。”
夜鹏举、夜鹏程、夜鹏宇听后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他们知道父亲的担忧不无道理,如果真有人想要抢走妹妹的肉身,那么他们必须留下保护妹妹的肉身。于是夜鹏举对父亲说道:“爹,您放心去吧。我们留在这里,绝不会让人把妹妹的肉身带走。”
福王感激地向夜鹏举三人施礼道:“有劳几位哥哥了。”他深知夜家三子的实力和忠诚,相信他们能够守护好王妃的肉身。随后,福王又对夜南溪拱手一拜道:“还是岳父想得周全。”
夜南溪看了一眼身旁的妻子,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夜夫人见状,立刻明白了丈夫的想法。她眼神坚定地看着夜南溪,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我要去……”
夜南溪叹了口气,他知道妻子的脾气,一旦决定了什么事,谁也改变不了。夜南溪也理解夜夫人对女儿桂枝的深厚感情,可想着妻子年岁不小了,一会赶路马车颠簸,会受罪,便又心疼妻子,还是想劝夜夫人留在王府等消息。
由于夜夫人的口齿不清,福王并没有完全听清她说的话,但从她的神情和语气中,福王已经明白了她的意图。他心中暗自感叹,这位岳母一定非常疼爱自己的女儿,才会如此坚决地要求同行。于是就与夜南溪说道:“岳父,让岳母一起去吧!这深更半夜,咱们去寻一个妇人若没有女子,总有些不便,而且等找到人,咱们就要赶回来,那时天应该亮了,咱们带着一个妇人进城也容易让人猜疑多想。”……
福王、夜南溪及夜夫人三人来到舆车旁,福王看着舆车道:“岳父岳母你们坐进舆车里,小婿与小禄子坐外头。”
夜南溪想着福王虽然是自己的女婿,但他可是西周的王爷,让一个王爷坐外头赶车,要是被人看见了,那还得了?于是忙说道:“贤婿,你与你岳母坐舆车里,我坐外头。”
福王听了夜南溪的话,就明白了夜南溪心里的想法,于是笑着道:“岳父,你与岳母坐舆车里,小婿要在外头坐,因为想找到那个妇人,还需小婿带路。
小婿知道岳父担心什么,其实岳父大可不必担心,镇国公方才不是说了吗,鬼遮眼,没人会看到咱们。”
夜南溪听了福王的话点了点头,他觉得福王说得也对,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于是他嘱咐了福王几句后,便钻进舆车里与夜夫人并肩而坐。
福王见夜南溪与夜夫人坐好了,就放下舆车的帘子,然后坐在小禄子身旁。时茜见福王几人坐好后,就道:“接下来直到出城走远的这段时间不要说话,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一旦发出声音,鬼遮眼就会失效。”
福王听了时茜的话,表示明白,福王转身面朝车厢内,与夜南溪和夜夫人交谈了几句。在听到夜南溪和夜夫人的回应后,福王满意地点点头。随后转头对身边的小禄子嘱咐道:“小禄子,等会儿你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开口说话。”
小禄子恭敬地回答:“奴才知道了,请王爷放心。”
时茜看到福王等人已经做好了准备,随即将隐身符箓施展到福王等人乘坐的舆车上。随着隐身符箓施在舆车上,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弥漫开来。
福王等人所乘坐的舆车竟然凭空消失了!原本应该存在的舆车现在完全看不见了,仿佛被一层透明的屏障所掩盖。
一旁的喜公公和侍卫们不禁发出惊叹声。他们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这种神奇的法术让他们感到震惊不已。
而福王等人在听到喜公公他们的惊叹声时,突然意识到自己身旁的人也变得透明起来,直至在自己眼前完全消失不见。
福王等人紧张的看着这一幕,还好他们都牢记着时茜的话,都没有轻易开口说话。静静地等待着。
时茜见福王等人都没有说话,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喜公公,快命人把大门打开,王爷他们要出去了。”
喜公公听到时茜的话,忙应道:“是,镇国公。”喜公公一边命人把大门打开,心里一边想着镇国公这手鬼遮眼可好厉害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都没有人看出来,镇国公阴魂是怎么使的鬼遮眼,一点动静都没有。
时茜通过小凡听到喜公公的心声,在心里回应道:“我使的是天阶隐身符箓,当然不会让人看出半点痕迹,而且爷爷生前如此厉害,被封为镇国公,那镇字就有震慑的意思,爷爷不仅震慑各国对西周的觊觎,也镇着西周境内的土匪,在朝堂上更是镇着那些贪官污吏。若是让人发现或看出些什么,那不就堕了爷爷镇国公的名号了。”
时茜受封正一品郡主、贞瑾伯爵接管伯爵府也就是国公府后,看了祖父镇国公的生平记载,心中感慨不已。镇国公生前不但领兵抗击外敌,还铲平清除了西周境内的大小土匪,更重要的是还收拾了朝堂上的贪官污吏,为百姓带来安宁。正因如此,时茜才会萌生用祖父镇国公阴魂的名号继续匡扶正义,扞卫世间正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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