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皱着眉头,一脸困惑地看着若有所思的时茜,眼神中流露出对这个问题的深思熟虑,问道:“贞瑾妹妹,你说本王的王妃有没有可能是被夺舍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本王的王妃她现在又去了哪里呢?而如今府中的那位王妃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呢?本王曾经趁着她熟睡的时候,偷偷观察过她的面容,摸过她的脸颊,那张脸看起来确实是真实的,并没有任何伪装或易容的迹象啊。”
时茜原本正沉浸在脑海中仔细回味着福王刚刚讲述的信息,但听到福王突如其来的疑问后,时茜抬起头来回答道:“贞瑾曾经在一些古籍和传说中读到过类似的记载,如果一个人曾经遭受重大变故或者生命垂危,在经历了生死边缘之后,他们的性格往往会产生变化,甚至变得与之前截然不同。但是,像王妃这样突然间改变了性格、爱好和行为习惯,实在是非常罕见的情况。表哥,就连大夫看病也需要通过望、闻、问、切等多种方式才能确定是否患病。而贞瑾并没有亲自见过王妃,因此不能妄下断言,王妃是否真的被夺舍了。”
福王笑着说道:“这个好办。今日本王回去后,就去与王妃说,让王妃给贞瑾妹妹你下个帖子,邀贞瑾妹妹你过福王府一叙。”
时茜轻轻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轻声说道:“若王妃真被什么人谋害夺舍了,那表哥你突然邀贞瑾上门,此举会不会打草惊蛇。”
福王微微一怔,随即也意识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沉吟片刻,说道:“这……贞瑾妹妹,那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时茜思索片刻,忽然眼睛一亮,说道:“最近醉红尘上了新戏,不如表哥邀王妃到醉红尘看戏,贞瑾与表哥及王妃来一场偶遇。”
福王听了,一拍大腿道:“好,就这么办。贞瑾妹妹,醉红尘上的新戏叫什么名?”
时茜微微一笑,回答道:“梁祝。”
福王有些疑惑地问道:“贞瑾妹妹你不是说是新戏吗?怎么是梁祝呢。贞瑾妹妹你恐怕还不知道,自从你与皇妹常玉等贵女及五皇弟九皇弟等还有世家贵公子们过年时玩了梁祝游戏,不久后外头的戏院就开始演梁祝的戏目,如今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时茜轻笑一声:“此事贞瑾早有耳闻,本无计划编排《梁祝》此剧,然朝中大臣们的当家主母在外看戏园子演出的《梁祝》后,在太后和皇后面前提及,使得太后对《梁祝》这戏目产生了兴趣,并点明要醉红尘上演《梁祝》。因此,贞瑾只得遵旨行事,就命人排演了《梁祝》”
福王听闻后恍然大悟,心中暗想:原来如此!父皇应允皇祖母出宫居住,实乃醉红尘布有阵法且有阵灵守护,安保之严密更胜宫里。可是贵为太后,皇祖母也仅能在醉红尘内寻乐消遣,而醉红尘外的其他地方,皇祖母也是不好去的。
福王:“贞瑾妹妹,那这戏票……”说完福王看着时茜,等待时茜的回应。
时茜道:“梁祝这戏目外头的戏园子都演了一两个月,想来那些当家主母和贵女们都看腻歪了,所以这戏票应该不难弄。”醉红尘每次上演新戏,都会给在主楼开房的贵客们送上首映的票,这次梁祝的戏票没有送,因为时茜觉得梁祝这戏目外头戏园子已经演了很久,那些当家主母和贵女们应该不感兴趣了。
福王:“贞瑾妹妹你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醉红尘所出必是珍品、精品。所以,就算在外头戏园子看了一百遍梁祝这戏目,只要醉红尘演梁祝,他们还一样抢着来看,所以贞瑾妹妹,你就帮表哥弄两张首映的票。”
时茜听了福王的话轻笑,首映这概念他们也知晓了,心中不由感叹,这些人对醉红尘的戏曲如此痴迷,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时茜:“好,贞瑾回府后,就命人给表哥送两张票。”
福王:“贞瑾妹妹,戏票不要送到王府。送到醉红尘福王府开的专属房间那就行。”
时茜:“好的,表哥,关于王妃的事,贞瑾还有一些疑问,还请表哥为贞瑾解惑。”
福王:“贞瑾妹妹,你还想知道什么?你尽管问,表哥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时茜:“表哥,王妃被夺舍这事若是真的,你可有怀疑对象,谁会做这件事?且有能力做这件事?目的又是什么?”福王虽是皇帝的长子,但不是皇后娘娘所出,福王的母妃是四妃之一,位份不低,按理来说,也有资格争那个位置,可是福王生生把那条路给断了,福王向皇帝承认自己身体有毛病的时候,皇帝就不会考虑子嗣艰难的福王了。
福王沉默了一两分钟后,道:“本王怀疑一个人,就是王妃的堂妹。因为,现在府里那个王妃比较亲近堂妹的家人,对岳父岳母及几位舅哥却极为冷淡,为此岳父岳母及几位舅哥都很难过。自王妃生下郡主后,就没召见过岳父岳母,岳父及几位舅哥是男子,避着些也情有可原,但是连岳母,王妃也不召见,就有些说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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