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茜:“瑾瑜哥哥,上船之前茜儿有件要先完成了。”
靖王:“是何事?”
时茜伸出手指朝靖王勾了勾道:“瑾瑜哥哥,弯腰低头。”
靖王依言照做,时茜双手扶正靖王的脸,在靖王的眉心上落下一吻说道:“方才瑾瑜哥哥,亲了茜儿,茜儿要亲回来,不然就亏了。”
靖王轻笑然后缓缓张开双臂道:“方才瑾瑜哥哥还抱了茜儿。”
时茜歪着头看着靖王,突然扑向靖王给靖王一个熊抱,脸贴在靖王胸膛上的时茜,听到靖王有力急促的心跳声,靖王在无声大笑,靖王双手环抱着时茜,若是没有玄灵及蛊那些该死的人与事就太好了,自己可以与茜儿相拥到地老天荒。
时茜:“瑾瑜,我们该上船了。
不然,他们该全跑了。”
靖王:“茜儿,一会你就在我身后,替我看着,别让他们从背后偷袭我,前头动手我一个人就够了。”
时茜:“好,茜儿背靠瑾瑜,不会让他们有机会背后偷袭瑾瑜的。”
靖王让时茜把隐身斗篷穿好,然后搂着时茜的腰,踏水重新返回船上。
时茜不由的佩服靖王,轻功真漂亮。
船头静悄悄一个人都没看到,靖王在前面小心往船尾查探。
时茜:“咱们慢了一步,他们全跑了。
想不到玄灵与他的徒子徒孙这么怂……
哎!我都被他们打伤了,又被他们用网给困住了,这样他们还跑什么呀!
赢了还跑,那输了是不是就此人间蒸发。”
靖王:“既然玄灵他们走了,那我们也离开吧。”
时茜听了靖王的话,走到靖王身边,拉住靖王的手放在腰上说道:“我准备好啦。”
回到岸上,时茜说道:“接下来去哪里?
玄灵他们会不会回衙门呢?”
靖王:“去看看。”
时茜应了声好,靖王就带着时茜往衙门飞了。
时茜在心里说其实自己可以自己走的……
回到衙门,靖王、时茜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玄灵及云霄宫的人。
时茜:“看来,玄灵他们没回来。
玄灵这混蛋,他不回来把困着你们的乾坤阵撤了,那你们会一直被困在阵法里面,时间久了你们会饿死的。
幸好,我会解这阵法,不然……
坏了,玄灵带着云霄宫的弟子去追赶我了。
我要赶快回去,我担心玄灵会对我哥下手。”
靖王:“把院外的阵法破解后,我用疾风送你过去。”
时茜:“玄灵知道疾风……
院外的乾坤阵法已经解了,既如此我现在就赶回去。”
……
时茜:“前面不远就是,今夜我们的宿营地了。
让疾风停在这里,我自己悄悄潜回去。”
靖王:“我送你过去,他们看见我也无妨。
玄灵他解院外的阵法,我自然就能离开来找他们。
方才我出去了,玄灵来辞行时,并没看到我,铁铮等人把他拦在院外,沐泽也没有出现。
玄灵以为我与沐泽是气恼他把我们软禁。
因此,就算他们瞧见我了,我也有说辞。”
靖王牵着疾风慢慢向宿营地靠近,而时茜让小蛊询问林中的夜猫子,自己人有没有出事。
小蛊:小主人,玄灵与云霄宫的人来了以后,以遭人暗算弟子深受重伤为由,求见伯爵讨花露救命,现在云霄宫的弟子与伯爵府的人对峙,随时都可能打起来。
时茜拉着靖王的手,在靖王手上敲打一段摩斯密码后,就往与车去。
离与车三四米距离时,时茜用透视眼看到了与车外围玄灵布设的阵法。
看来玄灵想借此查出镇国公鬼魂的真相。
玄灵一边安抚着徒子徒孙,又一边给伯爵府的人赔不是“那些同门是他们的手足兄弟,见他们伤重命悬一线,痛心疾首才会举止失常行为过激,冒犯伯爵。
这都是贫道管束不严是贫道的错,烦请伯爵莫要怪罪他们,一切后果由贫道……”
“这里发生什么事?
玄灵道长你怎么带人把伯爵的与驾围起来了的,伯爵乃是女子,如此行径会惊吓到伯爵的,快让他们散去。”靖王牵着疾风边走边说道。
“靖王爷,你怎么……”玄灵狐疑的问道
靖王:“今日入夜后身体忽感不适,便回房中歇息,属下的人担心,又不能外出请大夫抓药解我之疾,便对道长有了怨言,因此道长来辞行时,把道长拦在院外了。
道长解了禁足后,手下为本王请医抓药,本王才知此事。
本王听手下禀告,得知道长连夜赶路,甚为不安,故而前来寻道长,是否遇到极难之事,可需要本王派人护送道长回上京。”
玄灵:“贫道,确实遇到麻烦了。
本门弟子有了死伤……”
靖王:“受伤应该寻大夫,围着伯爵舆驾有何用。
难道是想要挟伯爵索要花露不曾?
别人不知花露的来历,认为这花露是寻常之物,以为伯爵哪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花露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