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泽:“扶风,你几天没洗澡了?
身上什么味,离我远一点。”
扶风想说自己每天都洗澡,只是方才吐了,不过一想若自己敢这么说,肯定会被世子爷踹,所以默默退远了一些。
沐泽看到扶风手里拎着的食盒说道:“那东西还在里面?”
扶风点了点头,沐泽:“还拎着它干嘛,难道想把它带回住处去不成。
赶紧把它埋了。”
扶风应了一声后,便带着食盒跑了。
沐泽:“长歌,你去禀告你家公子,本世子前来探访。”
长歌:“请世子爷、靖王爷到中堂用茶稍坐,长歌这就去请我家公子。”
沐泽、靖王到了中堂,仆人给二人上了茶便退下了。
沐泽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一时想不起那不对,端起茶杯刚要喝茶时,停了一下,放下茶杯说道:“不对,你与铁铮带着幻影符箓,长歌怎么知道你是靖王爷?”
靖王:“昨夜得知茜儿受了惊吓,我与铁铮便上门探访,长歌昨夜便见过我们,怎会认不得。”
沐泽:“你怎么知道茜儿受了惊吓?
还有你知道茜儿受了惊吓,为何不告诉我,喊我一起过来探访,要悄悄一个人过来。
瑾瑜你太阴险了,你不但不告诉我,还安排人拿卷宗、试题、账册给我看,让我清算。”
沐泽有些气恼,自己上当了,他在努力查案向李戈证明自己并非纨绔无能之人,靖王却趁自己查案的功夫,哄茜儿。
不行,自己以后要盯着靖王,靖王散值,自己也散值。
靖王看着气呼呼的沐泽知道以后想再算计沐泽,用公务拖住沐泽的办法行不通了,以后来梅家见茜儿,又多一个讨厌鬼。
李戈边走边说:“你们两位今日都不上值吗?”
沐泽:“我听说茜儿受了惊吓,特意过来探望。
我最近忙着查科考舞弊的案子,看卷宗、试题、文章、策论及账册等事务,所以这几日都没空过来,我昨夜一直忙到子时六刻(十二点半),因此未能第一时间过来探访。
不知茜儿现在可好些了?
可否见上一面。”
李戈:“长歌,你去问问夏禾,看女公子现在在做什么?
顺便让夏禾告知女公子,沐世子与靖王爷来了,问她可要见上一面。”
长歌应了是,便去了后院舆车处,拉了拉舆车外的绳子,两分钟后,夏禾从舆车里下来,问道:“长歌,你有何事?”
长歌:“女公子,现在在做什么?”
夏禾:“女公子在练字及画符呢。
你问这做什么?
是小主子让你过来问的吗?”
长歌:“沐世子、靖王爷来探访,小主子让我来问问,女公子见是不见?”
夏禾听了让长歌等候,转身返回舆车禀告时茜。
时茜吃了早膳后,就开始把陶罐上的符文拓下,开始研究,翻阅侯将给的手札,对照进行翻译。
时茜翻完手札自言自语:“为何侯将师哥的手札上没有关于这几个符号的记载?
会不会这几个符号是刻错了,涂改造成的,其实根本没有意义。
可这翻译出来的,联不成完整的句子。
没有名词,这些符号代表的应该是某样物件。”
小凡:小主子,法器上的符号、符文可不是铸造者刻上去的,是法器显现出来的,法器若愿意与其契合,就会显现符号、符文。
因此符号、符文是法器的魂识,读懂就能契合。
时茜听了小凡的话说道:“这可麻烦了,我根本看不懂这符号代表什么物件。
这是不是就不能契合了,真是抱歉。”
时茜话音刚落,陶罐就在桌子上疯狂转圈,发出嗡嗡声。
时茜觉得它在生气,很生气,且在咒骂。
那嗡嗡声很刺耳,时茜揉揉自己的耳朵说道:“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弄明白这些符号代表什么意思的。”
或许是听到了时茜这话,陶罐才停下转动嗡鸣声这才停止。
时茜用手指点了点陶罐说道:“脾气真不小。”
陶罐顿时变成不倒翁的样子,倒下、起来碰到时茜的手指再次倒下再起来,就这么玩了起来。
夏禾上舆车时还想着怎么告知时茜,沐泽、靖王爷所求,贸然上前回话怕打扰到时茜,进入舆车看到时茜在玩,忙上前回话。
时茜听了夏禾的话道:“若别人,我便推了,是他们两个再忙也要见的。”
夏禾听了就把时茜这话放心上了,以后若是沐世子、靖王爷求见女公子,自己要及时通传,请女公子示下。
时茜:“夏禾拿上那放着护身符符箓的盒子,随我走一趟。”
陶罐许是听明白时茜的话,知道时茜要出去,又一次做了变化,变成陶器挂件挂在小凡身上。
小凡:你怎么挂我身上,下来。小凡不满的嚷道,见陶罐不为所动,小凡就抖动起来,想把陶罐抖落。
时茜压住因小凡的抖动而颤抖的手道:小凡,别闹。
小凡听了时茜的话委屈的说:小主人,不是小凡想闹,是它挂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