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陆回道:“代表皇室郡主身份的除了玉牒金册还应有朝服,这朝服包括郡主所穿的衣裳及头冠。如今宫里却以西周没有正一品郡主的先例,因此没备有伯爵的朝服,只给了图样子,让府里现做。
郡主的头冠是先用金丝做骨,再镶嵌宝石、东珠、珍珠等,宝石、珍珠府里倒是有,就是东珠……东珠需要的也不多,五到七颗就可以,兴许也能找着。可金丝做骨就难了,有这手艺的匠人大多数都在宫里。”
时茜说道:“陆叔,把头冠的图样子,拿给我看看。”
萧陆走到桌子边,在桌上的纸张里翻了一下,拿出一张递给时茜,时茜看了一下,做这个东西对自己来说不难,用御金术一分钟就能做出来,于是时茜说:“这个头冠我能做,就交给我吧。陆叔,你让人做一个像我脑袋大小圆形的木桩来,再让人拿些金子过来,东珠、珍珠、宝石我这都有,就不用再找了。”
李戈说道:“茜儿,你真能做头冠?又用秘术?”李戈的眉头一皱,时茜笑着安抚道:“哥,你不要把秘术当洪水猛兽,师门秘术是指不外传之术,没有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意思,只要我没有邪念恶念,对我的身体无害的。”
李戈问道:“当真对茜儿身体无害?”时茜肯定的点头,李戈皱起的眉头才松开。
时茜从乾坤荷包里拿出三箱东西,分别打开后说:“哥,这里是东珠、珍珠及宝石。”
李戈看着眼前的东西,想自己刚见到茜儿时,还以为茜儿身无分文呢,谁知道茜儿是腰缠万贯,只是在外不露财为人低调而已,这一点自己不如妹妹。李戈问茜儿,这东西哪来的。时茜告诉李戈是师哥送的,李戈立即炸毛,让时茜把东西收起来,还回去。还说骂起人来说时茜的师哥不怀好意,想拿东西骗自己的妹妹没门。
时茜无奈的说:“哥,这些东西在师哥眼里还不如一瓶花露有价值呢,这是他人用来换师哥的符箓的,师哥心善有心要给人符箓,可若什么都不要,就轻贱了符箓,让人看轻不知珍惜珍爱,所以才向他人索取他们能付出的高价财物。
但这东西拿回来,师哥却没用处,便送我玩了。”
李戈不放心的说:“真的?茜儿没骗哥?”
时茜忙说:“真的,哥若不信,茜儿可以发誓……”
李戈立即说道:“好了,哥信茜儿,不用发誓了。茜儿,你以后想要什么都可以找哥,哥送茜儿。其他男子送的东西,一律不许收,他们送东西给妹妹肯定不怀好意图谋不轨。”时茜立即应下,怕自己应的慢些,李戈又急了再长篇大论起来。
用晚膳时,时茜看着心不在焉的李戈说:“哥,你在数米粒吗?我都吃饱了,你碗里的饭都没少。还在想朝服衣裳的事吗?”
时茜笑了笑又说:“哥,你好好吃饭。我有好主意,昏君想让我没朝服可穿,想让国公府及先祖们丢脸,让史官到时写我衣冠不整遗臭万年,我不会让昏君得逞的。”
李戈眼睛一亮,开口要问,时茜先说:“哥先吃饭,不然我不说。”李戈忙大口吃起来了。
清欢院书房,时茜拿着萧陆送来的圆木桩看,李戈在一旁说:“茜儿,现在可以与哥说说你的主意了。”
时茜说道:“哥,我记得你说你画画还不错,是吧?绣若来不及,那就画吧。”时茜向李戈解释,进宫不知道还有什么潜在威胁,自己身边就算跟着人,可若有心人要使坏生事,有的是办法把自己身边的人调开,因此自己还是穿道袍进宫比较安全,但自己若不穿朝服,那就会被史官在小本上记下衣冠不整的错处了。
为此时茜想到用玄灵镜,用玄灵镜做幻境,那他人就看不出自己穿的是道袍了,这样一来,朝服就可以慢慢做,用不着赶制了。李戈还有些不放心,不过茜儿说的也没错,进宫谢恩,见了皇帝后,还要去拜见太后、皇后的,茜儿的安危要紧,道袍是一定要穿的。
于是兄妹俩分头忙自己的事,时茜制作头冠,李戈则画衣裳。时茜用御金术,金锭子化成细丝围着木桩缠绕,不一会头冠的骨就成了。时茜把头冠骨架拿手里,上手有些沉要是再镶嵌上宝石、东珠、珍珠那岂不是更沉,时茜在心里说这东西不能戴,自己听嬷嬷说了进宫谢恩的流程,那日自己恐怕连吃饭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头上若戴着这样的玩意,那还不把自己累死。时茜放下手里的东西,也不着急去完成了,而去看李戈画画。
李戈画的很专心,没有发现走过来的时茜。李戈用了一个时辰,才把衣裳画好,而时茜在看了一会后便回去做自己的头冠了。李戈画好画,检查一遍,觉得没有问题后,便把画摆放好,才去看时茜。时茜这时正在玩投掷珍珠呢,把手里的珍珠一颗一颗投箱子里。
李戈走过去,看到木桩上做成的头冠骨架,便拿在手里看,时茜这时才发现李戈,忙把手里的珍珠放回箱子,唤了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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