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摸到落霞院,落霞院院门也关。管家四下看了看,没看到人,便使轻功越上墙头,刚在墙头站定,就听一声大喝:“谁在哪里?来人啊!抓贼啊!有毛贼进庄了。”
管家一听忙想往院里跳,一支箭羽贴着管家发髻飞过,警告声随即响起:“别动,敢往院里跳,下一支箭就射在你脑门上。”
管家再不敢轻举妄动了,庄上的侍候的都是在阎王殿挂了名杀人不眨眼的,若自己敢往院里跳,他们绝对不会让自己活着,自己的伤刚好,不能与他们动手,识时务者为俊杰,管家说道:“羽林弟兄(古代称弓箭手为羽林、游骑等)莫动手。误会,误会,我不是贼人,我是管家。”
“小毛贼休要胡说八道,管家怎会深更半夜放着道不走,从墙上走。”旗胜喊到,说着用手上的棍子扒拉从墙上下来的管家,一边把手上提着的灯笼去照管家的脸。“呀!还真是管家。李管家,你这是?”
管家说:“公子交代今日就要回潍州,着我收拾好东西,等公子他回来就动身。
可我等到如今也未见公子回来,公子是第一次出远门,我心中甚是担心,便让木鱼来表小姐处打听打听。
可木鱼一去不回头了,我这才过来找找。表小姐这院门已关了,我才上墙头看看。”
旗胜说:“这院门既然已关,那管家就该回去,等明日一早差个婆子来问,怎能上墙头。”
管家忙说:“是老夫的不是,也罢。老夫老了,公子厌烦我,我明日一早回潍州跟李老爷辞行便回家去。”
旗胜等人得了李戈的吩咐,也没打算为难管家,只需拖一拖他就行。管家自己找了台阶就赶紧下不多留,回了自己住的地方。“蔚然,明日你让所有马都趴着不动吗?”这个手拿弓箭的汉子问旁边的同伴,蔚然说道:“宋宁你又想干嘛?”
宋宁说:“公子待你我如何?”
蔚然说:“好啊!若不是公子救了咱们两个,我们也会像柱子、狗子那样被人割了舌头练成药人了。”
宋宁说:“所以我们要报答公子,公子不是想让管家走慢点嘛。”
蔚然说:“哦,你是想要他没马可用。让马趴下不动倒不难,可时间不能太长,马会不舒服。”
宋宁说:“管家也没耐心等,再说庄子不是还有驴和骡子嘛。”
次日庄上的马都趴下了,管家没有办法让人套驴车回潍州,驴车刚套好,木鱼也回来,木鱼告诉管家时茜不在庄上,所以她也不想留在这里,要跟着管家去潍州侍候。
管家带着木鱼离开农庄上官道追李戈,追到第一个住宿点,管家向客栈掌柜打听是否见过李戈,掌柜说:“客官要打听的这位公子是否是去往潍州的?”
管家说:“正是,掌柜的见过?”
掌柜回道:“昨夜确实有位去往潍州的年轻公子来住店。
当时天已经黑透了,我这老眼昏花的也没看清那公子的容貌,不知道是不是客官你要找的人。
那位公子身边还跟着另一位年轻的公子,说是他的表弟,今日未到卯时就匆忙赶路了。”管家信了掌柜的话,买了几个干粮饼子没有留宿上了驴车继续向前追赶李戈。
掌柜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前天萧陆来打听时给了客栈掌柜一些银钱,让掌柜的遇到有人问起李戈时就给来人假消息。掌柜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也不担心,得了假消息的人回来找自己麻烦,因为掌柜的就没说过,去潍州的客人就是李戈。
管家连夜赶路,又追一天也没看到李戈的踪影,才想到自己可能上当了,便离官道转小道,从而与胡德友等人错过了。胡德友等人听李戈的吩咐等管家追上自己后,迷惑管家,拖慢管家的行程,所以走的比较慢,便落在着急赶路的管家后面。
管家在官道上追寻李戈的时候,李戈和时茜已经到宴家堡了。时茜边走边与李戈说:“表哥,你来过宴家堡吗?”
李戈回道:“没有,我也只是听父亲提过宴家堡,知道百花寨有路去宴家堡,且是最近的一条道。”
时茜看着前面说:“表哥,咱们是不是让百花寨的人坑了,这是个山谷,我们走了那么久一个人都没看见,花倒是很多。
这都快到拜月节了,这里的花怎么还开的这么好。”
李戈笑着说:“茜儿,走了那么远的路,你累不累?咱们到那边歇会,我再与你细说。”李戈接过时茜递来瓷瓶说:“这是?”
时茜拧开手中瓷瓶喝了一口后说:“花露,解渴解乏的。”
李戈学着时茜把瓷瓶拧开喝了一口,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疲乏尽消,茜儿拿出来物品一如既往的好,又过一会李戈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暖流充斥全身,李戈不得不就地运气吐纳练习内功心法。
时茜看到李戈突然运气练功,觉得奇怪,这人怎么突然练起来了。花露里蕴含的灵力会因人而异,时茜有灵根气海没有武功底子没有内力,食用花露就会加强灵力,而李戈是练武的有内力没有灵根气海,食用花露就会增强其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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