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你去当朝公主,那我岂不是当朝驸马!”
话落,众匪徒们哈哈大笑起来。
山匪头一把抓住了东方如画的胳膊,“我看你今日还能逃到哪里!这整个山林都是我的地盘!你若是……”
“啊!”突然一名山匪被箭射中,倒地不起。
山匪头警惕的看着四周,“谁!是哪条道上的好汉!出来说话!”
随后边看到孙佑安带着一帮将士们走了出来。
山匪头眼睛微眯,笑道,“原来是官府的人,不知道经过此处有何贵干?”
孙佑安抬手指了指他身后的东方如画,“我们要的是你身后的人,交出来放你们离开!”
闻言,山匪头的笑容也没有了,“你们是来跟老子抢女人的?”
“你身后的女子,是你惹不起的人,放了他,我们各走各路。”
“各走各路?我若是不交呢?!你当真觉得你们官府的人,可以与我这山匪对上一对吗?”
山匪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看着他们。
孙佑安对于他的话心中也是各种的不确定,因为这些山匪能够在边城附近如此放肆,战斗力绝不简单。
这时东方如画突然喊到,“孙佑安!今日你若不将我救出,明日,你的脑袋便会落地!”
“孙佑安?”山匪头听到这个名字细细品味起来,“难道是孙佑安,孙将军?”
孙佑安没有说话,便证实了他。
山匪头当即笑道,“早就听闻孙将军大名,今日若是能与孙将军一战,也是我的荣幸!”
“若是你执意一战,我孙某奉陪到底!”
话落,山匪头的表情便立即变得严肃起来,安静了半晌,缓缓开口道,“给我上!拿下孙将军首级,大赏!”
随后,双方便打了起来,慢慢的,孙佑安所带的兵,因不熟悉地形,也不占了上风。
一站下来,虽山匪被击退,但是孙佑安的兵也损失惨重,好在山匪没有再折回纠缠。
孙佑安整顿了剩下的士兵,随后走到东方如画身边,大声训斥,“公主是娇生惯养之人,但这些士兵难道就是命如草芥吗!”
东方如画刚从山匪的手里被救下来,惊魂未定,现又被孙佑安大声训斥,立刻来了脾气。
“孙将军此话何意!我是公主,你只是一介武将,有什么权利在此训斥我!”
“你没有做到保护好我的职责!现在又想将所有的错怪在本公主的身上!我看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孙佑安冷笑,“既然公主知自己身份如何,为何做不到爱民一事!在臣看来,妄为公主之位!”
“公主,臣的脑袋,不是公主想摘便摘得!臣累累战功,公主皆是刁蛮任性之事!我想皇上能明白是非!”
东方如画大喊,“你!孙佑安你放肆!你是在说本公主到千金之躯不配与你这一介武夫相比较吗?!”
孙佑安冷言道,“公主既知自己是千金之躯,那便莫要给我们这些武夫任何的麻烦!”
说完,便转身朝着自己的士兵们走去,“身体还有什么不适吗?”
东方如画看着他关心其他的士兵,根本就不关心自己如何,想到自己在宫中时,父皇对自己的宠爱,便委屈起来。
“本公主被山匪所围,险些就丢了清白,若不是你保护失利,本公主也不会在此!”
闻言,孙佑安停下手中给士兵包扎的动作,眼神中满是怒火,抬起头看向东方如画。
“公主!你为何会有此遭遇,想必不用臣多言!公主心里明白的很!”
孙佑安并没有将话说死,而是希望东方如画可以因此安静下来。
但从小便在宫中娇生惯养,受尽了宠爱的东方如画,怎会就此罢休。
“本公主要回马车上休息!快些离开这个鬼地方!”
孙佑安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继续帮士兵们包扎着伤口。
见状,东方如画便快步来到孙佑安的身边,将他要包扎用的纱布扔在了地上。
“孙佑安!本公主的话,你听到没有!”
孙佑安看着被扔在地上,不能再用纱布,便要朝着她发火,身边的士兵及时拉住了他。
“孙将军,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现在就赶回去吧,边城,应该还在等着我们支援。”
对此,孙佑安的满心怒火只能压在心底,若是再此和东方如画继续纠缠的话,边城那里怕是要耽误一日了。
孙佑安甩开她的手,沉声道,“公主,我朝士兵身带重伤,仍想着边城安危,只是,公主的大爱无疆,臣何时才能见得呢?”
说着,便朝着东方如画讥讽一笑,随后孙佑安连忙带兵准备返回原地。
东方如画在原地看着他,浑身气的哆嗦,自己嘟囔道,“本公主大爱无疆为何要在你们这帮武夫身上!”
很快,孙佑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士兵们的视线中,士兵们知道东方如画回来了,皆起身欢呼,“公主回来了!公主回来了!公主千岁命!”
“公主,你快听,他们竟然真的在等我们诶!真的好生安心。”东方如画身边的婢女看着士兵们,脸上止不住的笑。
“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