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慌,咱们就安寝了,难道薄瑾年还能来敲门不成?”
宋齐召给外温柔地护着沈纭焉,让沈纭焉觉得宋齐召还是可以指望的,当即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宋齐召:“只要夫君愿意努力,他日封王拜相都是轻而易举!”
宋齐召听得这话,自觉地所言甚是,自信膨胀,在床上吹了不少牛,唬的沈纭焉心甘情愿答应:“我回去和娘亲商量,让她资助你做生意的!”
他们两个关上门说甜蜜话,倒是全然不管外面的风波了。
薄瑾年杀了那个采花贼之后说道:“此人恐怕是惯犯,不知道荼毒了多少良家妇女,下去报官,总的给那些女子一个公道。”
沈量拦着道:“侯爷,此事若是闹出去,谁都没有面子,反正人也死了,便罢了吧!”
沈弋冉听得呵呵笑着道:“父亲没理解侯爷的话,侯爷的意思是采花贼虽然死了,但是幕后之人还未能找到,所以要报官,这件事怎么能就罢了呢?”
沈量咬牙沉声,看也不看沈弋冉道:“为父这是为了你的清白和侯府的名声考虑,老道官府去,人尽皆知,对你有什么好处?”
沈弋冉柔声道:“父亲的关心,女儿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女儿向来睚眦必报,甘愿闹得满城皆知,也要找到幕后主使!”
沈量气不过,太傅府中的规矩,便是他的权威。
平日是他虽然不管事情,但是一旦发话,便如同圣旨。
沈弋冉这是仗着现在自己是侯府夫人,公开挑战他,沈量冷笑起来。
“倒是我养的好女儿,只顾着自己解气,我太傅府的清誉算是要毁在你的手上了!”
沈弋冉冷笑道:“父亲难道忘记沈纭焉与人私通之事?那件事闹出来,咱们太傅府就已经没有清誉了。”
沈量扬起的手被沈李氏拦住了:“老爷,咱们身份不同了,还是早些回去吧,别气坏了身子。这个生日啊,没发过了!”
沈弋冉坐着,盯着门外,见到沈李氏叫上所有的奴仆收拾,当夜就下了山。
若不是薄瑾年说话,沈弋冉都忘记了他还在房中。
“这里有死人,你不怕?”
沈弋冉听得,转头看向墙边瘫软的尸体,冷眼一转:“怕什么?活人比死人可怕多了。”
薄瑾年有些惊讶勾起唇角一笑:“倒是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沈弋冉缓缓起身:“不用查,自然是我的继母和妹妹做的好事。”
说道这里,沈弋冉回头看向薄瑾年,微微一笑:“让侯爷看笑话了,这次多些侯爷帮忙。”
薄瑾年眼中闪动笑意:“本侯来是多余的,你自己便能应付,所以不必谢我。”
沈弋冉微笑点头,转头对着藏在床后的害怕尸体的白栀道:“收拾下山。”
薄瑾年吩咐手下清理了尸体,连夜带着沈弋冉回到侯府。
天已经亮了,金色的眼光从云层中照出来,仿佛是太阳正在睁开眼睛。
“娘亲!”
沈弋冉微笑坐在床边,两个小家伙立刻醒来,欢呼叫着搂住了沈弋冉。
“娘亲回家了!”
沈弋冉听得,微笑着搂住了两个孩子:“是呀,我回家了。”
薄瑾年看着微笑着道:“好了,既然醒了便起来,爹爹今日有时间,带着你们训练如何?”
季司玥抱着沈弋冉:“娘亲也一起去吗?”
薄瑾年笑着过来将季司玥抱在怀中,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娘亲累了,让她休息一下,咱们出去训练,让我看看你们的长进,是不是我不在就偷懒了呀?”
“玥玥才没有偷懒呢,是哥哥只顾着读书,他偷懒了!”
沈弋冉很感激薄瑾年的体贴,果然收拾了休息了一会。
沈纭焉回到宋府,便被宋齐召请到屋中去休息,他拉着宋周氏出去说话。
宋周氏看到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听儿子的话改变了态度。
沈纭焉休息了一会便惦记着时间应该去做饭了,正准备起来被从苁云按住了:“小姐,你就安心休息吧,夫人让我告诉你,往后不用你做这些了。”
沈纭焉听得,自然是巴不得的,但是还是担心,催着苁云出去看,就看到宋周氏进来了。
沈纭焉立刻扯开被子起身道:“婆婆我正准备起来呢,饭我马上就去做。”
“不用了,已经做好了,我就是来叫你起来吃饭的,今日买了烧鸡。”
沈纭焉猜到是自己的三百两起了作用,也就嘴甜得哄着宋周氏:“婆婆辛苦了。”
饭桌上,宋齐召便说起了看重了一个店铺:“落花巷那边的掌柜和我是茶摊上听书的常客,我听说他最近要随着儿子一起去外地当官,要出了这家店铺。”
“我一直都很心动,只是这家店铺生意是很好的,老主顾也很多,虽然心动,奈何没钱啊!咱们若是能够盘下来,就不怕没有收入了!”
宋周氏叹口气,拿筷子在碗边敲击:“别说了,那得多少钱,咱们怎么可能拿得出来,这苦日子啊,还是继续过吧!”
宋齐召满眼期待看着沈纭焉:“一千两对太傅府来说不算多吧?这个店铺肯定赚钱的,大不了咱们先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