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问话,吃得比男人还要开胃。
直到两口子填饱了肚子,沈寒天才道:“这事儿若是你瞧见了,你也要火冒三丈的,指不定会当场掐死他。”
丹娘莞尔:“怎么会呢……”
很快,她就知道自己说的太早了。
沈寒天冷笑两声,娓娓道来。
原来,今日他下朝后,又应郭大人之邀,与几位当朝的同僚前往一酒肆的包厢,一边吃酒一边议事。
几人正说得热切,忽而听见隔壁传来了靡靡之音,一时间众人尴尬,顿觉另外一边包厢内的客人实在是太过不知收敛。
青天白日的,竟然就这般按捺不住,还闹出这样的声响来。
此时,只听隔壁传来说话声,却是一娇滴滴的女声。
“瑞郎,你我既成了这好事,你预备何时与家中说呢?怎么说……我好歹也是当过县主的人呢,宫里的琼妃娘娘更是我的亲姑姑,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怠慢了我。”
另外一人忙道
:“待回去了就与母亲说,你身份贵重,委身于我,哪能屈居一个姨娘的位置,我那正妻成婚后无所出,平日里也无多少贤良,待我母亲也不怎么孝顺,若不是瞧着她可怜,我早就休了她了。”
那女子笑得越发开怀:“我上回子就瞧出来了,你不待见她,还想问你呢,为何娶了一房自己不欢喜的婆娘,岂不是给自个儿添堵?”
这话没得到回应,反而是两人亲在一起的声响。
这一头,沈寒天面色铁青。
其他人面面相觑,也说不出话来。
琼妃娘娘的侄女,那唯有之前被圣上褫夺封号的顺令县主——翁元雁了。
只是与她苟合的男子又是谁?
发展到这会子,有眼睛的人都知晓不便再在此停留,众人便悄悄离去。
谁知沈寒天刚到门外,隔壁包厢的门就开了。
沈瑞从里头探出脸来,那衣领都尚未理好,松开了一半,脸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对着沈寒天就喊了一句:“大哥。”
听到这儿,丹娘的牙关忍不住咬紧了。
果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