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婉婷身边有个丫鬟叫喜儿,是之前高小姐的陪嫁丫鬟,后来高小姐去世之后,她到了可以离府的年纪也不愿再走,一心陪在冯婉婷身边。如今她冯婉婷重生了,之前所受的痛苦她要千百倍地还回去!让那些人也尝一尝下地狱的痛苦!在这条路上,无疑最可信的就是喜儿了。
生前她懦弱胆小,无论什么事都有喜儿护着她,然而到最后喜儿出事她也无法出面维护……如今重活一世她第一个要保护的就是喜儿!
冯婉婷一边咬牙切齿地想着,一边在后山前漫步。这时细微的脚步声打断了她,她带有杀意的表情来不及收起来,迅速扭过头去,却没料到是两个陌生的男子。
两名男子也呆看着她。她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俩人,穿着普通,不是府里的人,像是村子里的人。怕是走错了路。于是她出声淡淡训了两句,俩人吓的落荒而逃。
冯婉婷也就没再在意,整理了一下仪容小步踏着进了府。
一进府就看见不远处那个贱人臭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指挥着下人搬着东西。她站在那里眯着眼看了一会,马上就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高家高老爷也就是她的外公要过寿了,冯家说什么都得去的。现在怕是在准备高家的贺礼了。前几天她也是才想起来,无意间听到她父亲正在为贺礼发愁,于是她便好心地点拨了一下她的好父亲,让他把这事交给这家的女主人李秀兰就好。冯玉锦当时果真眼睛一亮。窃喜的还有冯婉婷,李秀兰这么恨高家,如今这事交给她办,她怕是恨得牙直痒痒吧。
冯婉婷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带着完美无瑕的笑容走了过去行了个标准的礼甜甜地喊了声:“续母安好。”
“是婉婷啊?去哪了?”李秀兰恨得牙直痒痒,却还是挂着虚伪的笑容,一副待冯婉婷极为亲厚的模样。冯婉婷心里被她恶心的不行,却还是强忍着。
“许是屋里太闷,便去后山随便走走。”
“屋里怎么会闷呢?一定是你太闲了,你爹这几天正忙着呢,我也正忙着准备高家的贺礼呢。
”李秀兰这话讲得,无非就是指责她什么活也不干,话里把对高家的不满全部倒给了她。
冯婉婷笑着答道:“也许是女儿太闲的缘故吧。那女儿回屋了。”
说完行了个礼,也不管李秀兰应允没有,转身就走了。
李秀兰气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她发誓,一定要毁了高家这个小贱人!
转眼到了夏天,从那次老婆婆去世之后,岚棹反倒是清醒了不少——他必须得回去。
倒是宁佳欢,岚棹能感觉到她的变化。
这小妮子,似乎是有点奇怪,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点啥。岚棹自然没有忘记从她嘴里套话,只是也不知道宁佳欢是嘴紧还是真的一无所知。套来套去,宁佳欢都以失忆为由含糊了过去。岚棹也就不好再去追问。
村东头住了个二癞子,都十七了,还一无所成,成天在村里晃荡混日子,干点偷鸡摸狗的事,全靠他爹娘留下来的那点家产过日子。
这二癞子最是无赖,总喜欢去欺负小孩子,调戏未婚少女。村里人看见他都是绕道走,省的惹上这嫌人的牛皮糖。岚棹一开始也告诫过宁佳欢,注意点这个人。宁佳欢也记下了。只是这日她上山去挖野菜,谁料到回去的路上,迎路就撞上了这个泼皮。
她心里一紧,也有些慌,想低头装作没看见绕过去。却不想二癞子不给她机会,□着就走了过来说:“我说这是哪家的好姑娘,原来是狗蛋家的。我和狗蛋也是熟人,天这么晚了,来我家坐坐。”他一边说,手脚也不安生,一边缠上了宁佳欢的胳膊。
宁佳欢被他触摸到的地方被膈应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使劲推二癞子,然而女人力气终究不如男人,二癞子纹丝不动。这地方偏僻,没有一个人,她也不好真惹恼了二癞子,于是强笑道:“好哥哥,我还要回家做饭,今天就放过我吧。”
二癞子早被她雪白的脸蛋迷花了眼,这一声好哥哥叫的他心都颤了。于是他拉着宁佳欢的力道更大了,猥琐地笑着就把她往自己家拉。
因为村里人都嫌弃二癞子,于是他就住在了最偏僻的地方。
宁佳欢慌了,大叫起来,全身也奋力挣扎起来。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然而她完全挣不开二癞子的钳制,衣衫凌乱,嗓子也喊哑了,她被拉近了二癞子的屋里。
一进屋,二癞子就把门给插了上去,二话不说就撅着嘴去亲宁佳欢的小嘴。宁佳欢尖叫着躲开,然而她被二癞子死死抱住,移动不了一步,只是勉强地扭过脸去,二癞子的嘴从宁佳欢的脸蛋划过。
二癞子果真是癞子,这般他也不恼怒,反而笑的更□了,刚才划过嘴唇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村里面最漂亮的姑娘也没有宁佳欢皮肤这么嫩。
另一半,岚棹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回家之后便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他想起来宁佳欢似乎是去山上挖野菜了,只是这个点,家家户户的烟囱都飘起了白烟,而她却还不见身影。不会……是出事了吧……?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锄头进了厨房,不一会就做好了饭,宁佳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