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慕白薄唇一勾:“不过看在你为本王绣了荷包而伤的,便免了你浪费血液的罪责”
她恨不得咬碎这个斤斤计较的小男人!
大口呼一下气后,她直接把荷包扔在了贝慕白的手上,抱手于胸气鼓鼓道:“荷包绣好了,你自己好好看看,就是本人绣的,不是假手他人的,还请小三爷好好验完货,把我的赌注钱还给我!”
贝慕白看了许久后,盯着荷包上的漫画人物:“这上面的男女似乎像极了本王和你啊”
她差点没站稳,这货眼睛这么尖?
“啊,是么?我绣的时候就是随便绣的”她含糊地解释道,然后偷偷地瞄了一眼贝慕白,见他蹙起眉头道:“为何上面的人物是像极了你的女子揪着像极了本王的男子的耳朵啊”
“呵呵”她摸着头尴尬地笑笑,努力装出很自然平静的模样,摸着微微发红的鼻尖道:“小三爷啊,这个是我一时手滑绣错了的”
“你这画想要表达什么?”贝慕白抬眼而来,目光凌厉。
她微微缩了一下脖子道:“也没想表达什么”
他盯着她不断摸着鼻尖的手的神色道
:“让本王猜猜,是不是影射着你想要崛起,让本王臣服于你啊?让你发泄所有被本王施加的怨气啊?”
这人聪明的直接让她想要当场晕过去装死
她连连后退,讪讪笑道:“小三爷,你你想多了,是是我手滑绣错了,要不,回头我再给你重新绣一个好不好?”
说着她伸手过去就要把那个荷包给抢回来,谁知对方眼疾手快,从她细细的腰间掌心滑过,便取下了系在她腰间的另一个绣着一模一样的荷包,她顿时觉得自己脑袋抽风了,当时才绣了两个,让他现在直接抓住了把柄。
“这是什么?为何还有一个?你手滑一个说得通,手滑两个就不合理了吧?”
她埋下头,抓着头,幽幽转动眸光:“这个这个”
她快气绝了,想想当时绣两个荷包,就是想要整整不懂欣赏的贝慕白,也好让自己每天对着荷包上的贝慕白拳打脚踢一番,同时,这绣荷包也是让她消耗了十点暧昧值开启的移花接木技能,获取别人绣娘的技能绣的,当时觉得绣一个很浪费,不如多绣一个这样才划算,于是就脑残的绣了
真真后悔当初没
管住自己的手啊
不知该如何组织言语回答时,头上被伸来的手按进软软的头发里揉了揉,并听到对方说:“很好。”
她愣了愣,抬起眼,泛着不明白:“很好?”什么意思,这人是要觉得她侵犯了他的肖像权,欲要让她赔钱?
若是这样,她不要。
“这个荷包本王收下了。”贝慕白掩下眸光,敛动几许,像是柔光落入湖泊之中,泛起阵阵涟漪,清冷之中难得晕染了几分温暖之意。
这样的反应让娄阡陌蓦然一惊,竟然能从贝慕白的眼里看到这种神色
惊讶程度就好比看到夜里盛放的昙花在白天开放一样。又如青天白日见鬼一般。
“小三爷你你你”舌头像是打了结一般,她睁大着眼睛死盯着贝慕白,仿佛听见幻听一样:“你是说这荷包还入了您的眼?”
“虽然你这表现的男女关系很不好,但是这手艺还是不错的。”贝慕白自然而然地解释道,顿了一下,很是认真地问道:“你这手艺精湛成熟,看起来像是已有几十年功底的绣娘,然而本王从未听说过你极为擅长这手艺?”
她的脑袋咯噔一下短了路。
这
话
眸珠幽幽一转,贝慕白是在怀疑她?
不,自己的金手指只有自己知道,旁人绝不可能知晓,除非贝慕白是在轻微质疑或是在怀疑她的娄阡陌身份,贝慕白毕竟是贝慕白,原身之前的一切形象与现在的自己完全不符合,完全就是个废物,无法让旁人怀疑,然而贝慕白精明的很
想让她自己路出马脚么?怎么可能
眸光一定,她扬起脸来,淡然自若,真诚无比:“小三爷,我会的多着呢,刺绣手艺恐怕是从前被人单看我肥胖就忽视了我真正的手艺,若是小三爷,你不嫌弃或者好奇的话,以后我会好好展示给您看的”
“你”贝慕白的眸光随着拂动的风浮沉稍许,掀唇问道:“你之前给别人绣过荷包么?”
她毫不犹豫地摇头:“自然是没有。”她这刺绣的手艺都是使用移花接木技能偷得别人的,怎么懂得那么复杂的活儿?
“很好。”贝慕白又说了这两个字,让她极为警惕对方接下来又会如何试探她。
对方朝她俯下身来,她下意识后退,却被对方伸手搭在她后腰上禁锢着她的逃离。
她当即意识到危险,弱弱开口:“小
三爷,我我没说错话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日月可鉴啊”
就在她提起十二分的警惕时,贝慕白却是将之前从她身上取下来的荷包给她重新系了上去,然后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玉铃铛,全身为玉,莹润光泽,里面的圆圆的小铜舌竟然是如红豆般艳红的小丸子,红白相映,看起来又小又萌,极为好看可爱。
她任由贝慕白弯腰系在她荷包上,问道:“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