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凉夜看了张太医一眼,扫了其他人一眼,看见其他人都站在他的身后,明白过来这人一定是这太医院的头。
白凉夜看着张太医,不停的指着他的喉咙,不停的张嘴说着什么,张太医一脸疑惑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子,你这是……”张太医疑惑不已,看着白凉夜一脸的茫然,他这是什么意思?哪有来太医院一句话也不说的。
白凉夜欲哭无泪,不停的扯着自己的喉咙,比划半天弄的太医院的一群太医一头雾水,偏偏白凉夜啥也不说就瞎比划,偏偏这个人还是他们不能得罪的主,真的是能气死。
白凉夜气的上蹿下跳,来回蹦跶,偏偏偌大的太医院没有一个太医明白他的意思,白凉夜都差要揪头发了。一下子跳到桌子上,余光四处瞟,最后瞥到一张桌子上放着张纸,白凉夜跳下桌子,一把将张太医抓过,揪着他的衣领就往那张桌子旁走去。可怜了张太医一把老骨头,被白凉夜来回折腾,白凉夜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道:“我中了哑毒,治病。”
张太医松了一口气,众太医也总算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原因他才不说话的,这可真的是够吓人的,差点要了他的老命。张太医了然,伸手示意白凉夜坐下,自己伸手扣住他的脉搏,然后看了看他的喉咙,检查一番之后,一头冷汗道:“公子的毒,老夫从未见过,老夫解不了。”他所中的毒,他从未见过,活了五十多年了还真没有见过这样的毒,无毒无味没有任何中毒的痕迹,他却说不出任何话来,这毒他可真真的解不了。
听罢,白凉夜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开什么玩笑,堂堂一个太医院连他的毒都解不了,这可是赤羽皇宫,宫中的太医可都是整个赤羽最好的,若是他们解不了那宫外的岂不是更没戏,白凉夜眉头一皱将张太医身后一个太医拉过来让他诊脉,连着拉了好几个都说:“束手无策。”
想想也是,张太医站在所有人的前面,一定是这群人中地位和医术最高的,既然他都没有办法那其他人肯定更没有戏,他真的是被急糊涂了。不能说话,不能出声原来竟然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他保证以后再也不惹颜宇了,管她和如烟发生了什么,管她们的事情有多八卦呢!他
再也不去八卦打听了。
可是现在看这个情况让颜宇给他解毒基本是不可能的,至少他也得让他哑巴几天,可是他真的受不了了,他平常可是个十足的话痨,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天知道他有多难受啊!不行他必须要解毒啊!不然他能死的!现在他只能去找如烟了,就只有如烟能让颜宇给他解毒,不过按照如烟那性子看到他这样笑还来不及呢!她好不容易能够清净一下,她怎么可能让颜宇给他解毒。而且她们两个现在的关系那么微妙,两人见面连一句话都不说,更不可能为了他去找颜宇了,可是她不去就没有人能帮他了,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白凉夜一咬牙一跺脚,又朝未央宫掠去。
忙了一天,如烟和纪言都在未央宫的客房内休息了,白凉夜先去找了纪言,将纪言从屋里扯了出来,纪言见他一句话不说而且不停的比划不禁皱眉道:“你是吃什么把舌头咬了,你瞎比划什么?”本来就忙了一天了,刚回去就被白凉夜一把抓了起来,而且这厮竟然连句话都不说,她能有好脸色给他吗。
白凉夜感觉自己实在冤枉,一张脸几
乎被憋成了猪肝色,就差要流眼泪了,最后干脆一把抱住纪言口型道:“媳妇儿,我哑巴了。”
“白凉夜,你能不能别闹了。”纪言一把将白凉夜推开,以为他在出什么幺蛾子,毕竟这种事情他做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他来说家常便饭的事情,她也是没少着他的道,装无辜装可怜,每每都让他得逞,这一次还来。
白凉夜欲哭无泪,不停的扯着自己的喉咙,他这次可真的没想耍花招,口型道:“真的,真的,我没闹。”
纪言观察良久似乎觉得真的有些不对劲,他装什么也不可能装哑巴,就他那张嘴就从来没停过,这么久不说话他憋不住的,难道他真的是哑巴了,可是没有理由啊!前一秒还好好的,就一会儿功夫就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了?
白凉夜没办法,拉起纪言就往如烟的寝宫走,不管怎么说只要纪言给他求喝情或许如烟还能动容一下,只要纪言信就行了,其他的无所谓,他就想能够快点说话,他真的要憋死了。
“白凉夜,你拉我去哪?”纪言不明所以,他要是真哑巴了也应该去找太医啊!拉着她云什么?她又不会
治病,而且她们要去的方向好像是如烟住的地方,这白凉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媳妇儿啊!你相公的命就靠你了。”白凉夜的花憋在心里实在难受的紧。
“你们两个什么情况,还有事吗?我困,我要睡觉。”如烟打了和哈切,这两个人今天真是奇怪的很,来了也不说话,打哑谜让她猜,她哪里有这个闲工夫,如烟正准备关门,白凉夜眼急得一红,猛的将门推开窜进如烟的房间,找了半天才找到纸笔,潇潇洒洒写下几个大字:“颜宇给我下药了,我说不出话了。”
纪如烟一怔,总算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