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无需对妹妹说谢。”两人相视一笑,一切话都留在心里。
“慕白把他关在这里!”看着眼前的地方娄阡陌讶异不已,她怎么也想不到贝慕白会将凤泽帝关在他母妃以前的住所。
“嗯,最初我也没想到他会将他关在这里,走吧!我们进去吧!”沐辰风点了点头道。他本来不想传达这个消息的,可是凤泽帝坚持要见她,没办法只得去告诉贝慕白,只是没想到贝慕白不在,就只能将她带来,有他在她身边守着,他到是放心凤泽帝耍不了其他什么花样。
本是萧索破财的院落因为贝慕白夺位成功的原因,很简单的修缮了一番,院落中一尘不染,门口重兵把守在此,门口的侍卫看到娄阡陌急急行礼,娄阡陌摆手让他们起来。
其中一个侍卫突然伸出手拦住娄阡陌的去路有些为难道:“皇上吩咐过不许王……,不许娘娘进去。”
“不让我进?”娄阡陌有些吃惊,他怎会不让她进去?可是今日她既然来了,事情就必须要弄清楚,凤泽帝身上有太多她想要知道的秘密,她今日必须弄清楚,那块手帕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还有那对玉玦
究竟有何渊源?
“若是皇上为难你们,你们就说是我非进不可,出了事情我担着。”娄阡陌淡淡扫了一眼拦住她的侍卫,径直走了进去。
长长的宫道满是白色的蜡烛,素缟白蕃挂了满园,娄阡陌和沐辰风缓缓走了进去,走进大殿处,无字碑摆在正中央处,凤泽帝被铁链绑在正中央,身上穿着丧服跪在地下。
听到脚步声,凤泽帝猛的转过头去,看到娄阡陌的那一刻沉静的脸上,突然升起一丝古怪的笑意。
娄阡陌一步一步的走近凤泽帝,看走到无字碑旁边时,跪地拜了拜。凤泽帝看着娄阡陌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嘶哑的声音道:“你终于来了。”似是等了很久一般,凤泽帝原本灰白的脸上,突然出现了笑容。
娄阡陌惊讶的发现,并非凤泽帝不想起来,而是他的腿被人打断了,两只手被人吊着,手筋也像是被人挑断了。
一身丧服上满是鲜血,脏乱不堪,他的头发上也满是血污,本是四月的天气他的身上却像是夏日里被腐蚀,产生的一股恶臭气息。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变化了,听起来尖锐不已,突然间好像想起了那日竹林中
,那个身上带着异香的黑衣人,他们的声音有些隐隐的相似,但是她可以肯定那人不是凤泽帝,难道那人也是一个阉人,他的声音不辩男女,尖锐不已。
“娄阡陌你应该有很多事情想要知道吧!很奇怪为什么门口的侍卫会拦住你,奇怪贝慕白为什么将我关在这里?”凤泽帝古怪的笑着,阴鹜的眸子直直盯着娄阡陌,看得娄阡陌一阵发颤。
“因为他害怕,他怕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他怕他会永远的失去你。”凤泽帝动了动手臂,被吊着的手无力的垂着。
“顾辞泽,你想说什么?”沐辰风护到娄阡陌身前,方才凤泽帝一系列的表情都像是在谋划着什么,直觉告诉他凤泽帝要说的话对她与贝慕白不利。
“哈哈,本来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月如霜这样一个傻子,不想连你也是如此,你都知道她不是沐离墨了还在处处维护她,沐城的下场可都是拜她所赐啊!”凤泽帝冷冷一笑,而后将目光重新放在娄阡陌身上。
“你以为他把我关在这里,就仅仅是想让我为他的母妃赎罪,想他的母妃看到我的报应吗?他是不想让你见我,他害怕你
会知道真相,他怕你会离开他。”凤泽帝跪在地上,嘴角不知何时流下了血痕。
娄阡陌怔怔的听着凤泽帝的话,她真的以为贝慕白把凤泽帝放在这里,就是想要凤泽帝赎罪,让他为自己当年的做法付出代价,可是现在看起来似乎真的不是。
“你到底要说什么?”娄阡陌的心突然慌乱不已,声音不知怎么了,竟然有些发颤。
“你不是很想知道那方锦帕和那块墨玉玦朕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吗?朕告诉你。”凤泽帝突然阴森森的笑起。
“那方锦帕朕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你母亲的吧,被君临一直带在身边,从来不曾离开过他的身边,那块玉玦你印象中也从未见过”
“你难道不奇怪,为什么月如霜作为沂水的太子,却会在宴席上因为你险些掉下台而失手打翻了酒杯,会因为你昏迷,拿出寒魄救你性命,甚至让云楼留在赤羽帮助贝慕白,在生死攸关时不顾生死的救你性命,娄阡陌你认为你能让一个只有数面之缘的人这样吗?”
“你到底要说什么?”娄阡陌的指尖不停的颤抖,突然吼道。
“别着急,朕全都告诉你。”凤泽
帝语气突然放缓,他今夜准备将他一切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她,他要看看娄阡陌会如何选择,看着贝慕白痛苦不已。
“十年前君临收过一个徒弟那人正是沂水太子月如霜,而你看到的那对玉玦是你与他的信物,那封信中有你们两人的婚书,并且有君临亲手写的信,将你托付给月如霜,你与月如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才是真正的夫妻。”
“不可能。”娄阡陌踉跄几步,难以置信的吼道。幸好沐辰风将她及时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