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救你二哥,辰风对你最好,你一定要救他。”这是他传宗接代的独苗,一定不能毁在他手里,而且沐辰风有勇有谋才华横溢,将来一定可以出人头地,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最后的希望再次死在自己的面前,他已经看着自己的一个儿子死在自己面前了,这次一定不能。
“父亲,我会的,我会去求王爷,可是,如今就是因为这件事国公府为避嫌,才要求退婚的,离墨相信父亲不是那种要造反的乱臣贼子,只要父亲说出实情,一定会没事儿的,我会用我肚子里的孩子请求王爷保得父亲一命。”看到沐城眼中的悔和通,娄阡陌眼中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很快便被掩住。
“这……,爹,不能说啊!”无奈的长叹一声,如今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吗?他说了沐离殇会死,而且自己也会让整个丞相府受罪,按照慕容决的性子一定会杀了沐辰风的,不说沐辰风一样会因为他而受到连累,他该怎么选择?
“父亲,你若是不说那就真的无能为力了,父亲,你可不能再犯糊涂啊!这可是二哥的命啊!”娄阡陌语重心长的劝着沐城。
突然一支暗器擦过沐城的鬓角
射在墙上,沐城惊魂未定的看着墙上的暗器,若是再靠近一点,那支暗器就射在自己头上了。
紧接着一群黑衣人落在牢狱中,为首的男子指着沐城道:“杀了他。”
看到涌来的黑衣人,娄阡陌朝旁边退去,大喊道:“救命,杀人了。”贝慕白来到娄阡陌身边,将黑衣人的刀踢开,将娄阡陌紧紧护在怀里,狱卒很快便涌了过来。
“救父亲。”悄悄给贝慕白使了一个眼色,贝慕白了然一顿,很快将沐城身边的黑衣人踢开,只是沐城还是被黑衣人划了一刀。
狱卒围了上来,黑衣人看着越来越多的狱卒,对视一眼都选择自尽于此。
“一群废物,连杀手都能放进来,本王看你们是不想活了。”看着死去的狱卒,贝慕白沉着脸看着跪在地下的狱卒。
“奴才知罪,是奴才们的失职。”带头的侍卫首领低头道。
“把这些死人丢到乱葬岗,别吓到王妃。”伸手遮住娄阡陌的眼睛,转头对狱卒道。
“可是,这些杀手来历不明,若是……”
“你的意思是你能查到这幕后的主使喽!”看着为首的人,贝慕白突然沉了声。
“奴才不敢!”
“若是要杀丞相的人
能让你们查出来,这些人就不会服毒自尽了。”瞥了一眼紧紧捂住伤口的沐城,贝慕白朗声道。
“是。”
“陌儿,没事吧!”看着娄阡陌抬起头,贝慕白低眸轻声问道。
娄阡陌摇了摇头,从贝慕白的胸口离开抬起头看着沐城道:“父亲你……”话还未说完,娄阡陌晕倒在贝慕白的怀里。
“陌儿,陌儿。”心疼的看着怀中的人,将她打横抱起朝外走去。
“丞相大人,今日若不是碰巧让本王碰上,丞相大人应该清楚自己是何下场,这人是谁派来的,丞相大人应该清楚,你好自为之,本王不会次次都赶得急救你。传太医,丞相大人受了伤。”说完头也不回的抱着娄阡陌离开。
沐城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方才若不是贝慕白他真的就要命丧黑衣人刀下了,慕容决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要他的命吗?
贝慕白将娄阡陌抱上马车,看着怀中的女子突然睁开眼睛含笑看着他,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行啊!这戏演的不错,你胆子倒是不小连我都敢骗。”方才若不是看她在牢中后退了一步,那些人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他还真以为是刺客。
“本王妃还想去学那
伶人唱戏呢?你要不要看看?”娄阡陌伸手搂住贝慕白的脖子调笑道。
“你眼睛都红了,方才都掉了眼泪,你别告诉我你是真的舍不得沐城死。”看着娄阡陌红肿的眼眶,贝慕白皱了皱眉头。
将袖中的手帕蒙在贝慕白的眼睛上,低低笑起:“自己看。”
“你竟然在手帕上涂辣椒水。”刺眼的疼痛,呛人的味道让他瞬间泪流满面,难怪她眼眶都是红的,看得他都心生感动,以为这几个月她对沐城那老狐狸生了感情。将脸上的手帕拿来,刺眼的疼痛让他眼泪流个不停,这是涂了多少辣椒水才能让他流泪。自从十几年前母妃死后,那几日他的眼泪几乎都流尽了,自那开始他不曾再流过一滴泪,甚至在她染上瘟疫的时候,他只是想哭却是怎么也流不下泪来。
“愿闻其详。”贝慕白眉头一挑,凑上前来几乎要与娄阡陌脸贴上脸。
娄阡陌俏脸一红,拉开些距离道:“今夜那些人确实是我安排的不错,但是,他们出手是有前提的,正如你所说,慕容决一定不会让沐城开口,所以会让他闭嘴,只是你小瞧了慕容决,他能沉得住气。今夜让隐楼的人出手的前提是
,必须有人动手要杀他。”她不可能让隐楼冒险,也不能让沐城死,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恰好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慕容决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今天的杀手是研贵妃派来的,我只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帮她一把提前把她的人给解决了,而且帮她刺杀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