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么诚意?”
只是下一刻,外面的门突然响了起来,娄阡陌浑身一僵,连忙将人给推了开来。绕到了屏风后面去。
贝慕白脸色不渝,他深吸一口气,才慢吞吞地过去,将门给打开了。
“杨将军,你若是没有重要的事情,你就死定了。”
“哦,这事情很重要的,人是铁,饭是钢,吃饭可是人生第一件大事啊,王爷,吃饭了。”
他可以打死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吗……
没事,他们军事比不过人家,还有暗招,改明儿,他就令人将那毒药放到西大营的饮用水里面去,到时候,嘿嘿,看他们还能够怎么办?
族长叫来了一个小孩,那小孩年纪不大,约莫七八岁左右的样子,他将手中一个瓷瓶递给了这个小孩,附耳在小孩耳边碎碎叨叨了一通,那小孩面有难色。
“族长,这样子会死很多人的,我们不如和定王商量,让定王帮帮我们。”
这孩子叫做哈默,他住的地方相当靠近西大营,每次看到西大营的将士们在栽种粮食,他就觉得一阵羡慕。
他们芜地为何会这么穷,不就是因为无法大规模种植粮食吗
?若是他们能够大规模的种植粮食,又何必三番五次去挑衅其他国家,想要从中得到好处。
“哈默,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请求定王帮忙,你在开玩笑吗?”哈默竟然敢说出这种话来,他们芜地是个独立的地方,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但是若是寻求了定王的帮助,只怕将来要并入蜀地,到时候,芜地就将成为蜀地的一部分了。
“可是,定王仁义,他会帮我们,让我们过得更好,我们将成为第二个蜀地。”蜀地当年也是很穷困的,芜地和蜀地是邻居,两个地方都是相当的穷困潦倒,芜地因为地势更高一些,更加穷困一点。
只是如今,蜀地在定王手中绽放了生机,变得生机勃勃,芜地却依旧穷苦。
“哈默,这些是谁和你说的。”哈默今年不过八九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肯定是芜地有人在他耳边这么说过。这人的心思可真够恶毒的。
“是我自己想的。”哈默摇头,他曾经经过蜀地官府开办的学堂,西大营这附近,虽然人烟稀少,到底还有稀稀拉拉的几个村落,也不能拉下,在贝慕白和杨牧青说了以后,杨牧青
就在这里圈了一小块地,盖了一个小平房,让附近的孩子来这里上课,又将军队里面识字的士兵都给找了出来,这些士兵文学程度不高,但是教导这些孩子还是足够的。
哈默特别羡慕这些能够识字的孩子们。
他常偷溜到这平方附近,偷听他们上课。
“不要再说了,你还小,不懂这些,你若不是不愿意帮忙,我就让哈德前去,让开。”之前看中哈默,那是因为哈默是整个芜地里面最为聪明的一个孩子。一个孩子能够干什么?
便是定王再厉害,也不会防备一个孩子去。
只是哈默拒绝了,既然如此,只能够再去寻找另外一个孩子了。
不论是族长还是哈默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的一棵树上,一直鹞子正盯着他们。
在他们相继离开以后,鹞子才展开翅膀,飞走了。
鹞子传来的消息,让贝慕白一张脸都黑了。
在他们的饮用水中下毒,这可真够狠的。
要知道,西大营用水都是在附近的一个井里面挑的,这井虽然是西大营的士兵挖的,但是用的人可不只是西大营的人。
还有附近的居民呢,这是打算将他们
这附近一带的人一网打尽啊
“没事,我有法子。”娄阡陌也很生气。
不过,她眼珠子转了转,便想到了好主意。她本来是想着,干脆,将这毒药直接投入到芜地的饮用水中去,以牙还牙,但是想起这鹞子刚刚说,芜地也有不少人,是不支持战争的,他们更希望能够加入蜀地。这心就有点软了。
“你是想要来个瓮中捉鳖?”
“这不是最好的方法吗?让他们以为我们中毒了,主动出击,这样,我们更省事。”
“那倒也是,娄阡陌,你可真是个贤内助。”
“那是,我们的八字可是天作之合,我旺夫的。”娄阡陌骄傲地抬起小下巴。
定亲以后,他们才去合的八字,当时听到他们乃是天作之合,她特别旺夫的时候,容氏那张脸可是当场就变了。
“是啊,小福娘。”贝慕白捏了捏娄阡陌的脸,感觉到手下的触感,他的眼神微微黯了些。
初次见到娄阡陌的时候,就觉得娄阡陌特别瘦,花了四年的时间,好不容易将她给养圆了一些,一朝又打回了原形。
“娄阡陌,往后多吃点,我喜欢你圆圆的样子。”那样看起
来比较健康。
“嗯,这个我答应你,会努力的。”经历过饥饿的人,绝对不会想要减肥的,反正不管别人如何看,她和碧青两个人的胃口向来是全家最好的。
夜晚来临了,西大营这附近并无多少建筑,说实话,那在井边晃动的小男孩,胆子还算蛮大的。
娄阡陌的精神力悄然顺了过去,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