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回炼狱去受罚三个月。”
坐在桌边的男子,薄唇轻启冷冷地吐出几句话,让晟白不由自主地将手给缩了回来。
自己又在哪里得罪主子了,怎么又要把自己给送回去呀,他不就是来给主子报告事情吗?
难道这样做也不对吗?
虽然不知道贝慕白在生什么气,但是晟白清清楚楚地明白一点,他已经打扰了主子,要是不推门进去只怕会死得更惨。
于是乎他只能战战兢兢地去推门,透过门缝看了看主子的面容,然后才敢拿着手里的字条走进去。
“主子,这就是属下从信鸽的翅膀下,在绑着的竹筒里找到的字条,特地拿进来请主子过目。”
贝慕白望着那卷起来的字条,看样子就是被人拆开过的,而且一般有什么消息传来的话,都是由晟白先行看过之后,再交到自己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