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在想什么呢?发呆很久了!你说为什么一定就在宫里呢?”贝蝉的小手在贝慕白的眼前晃了晃,被他一把抓住,这个丫头真的很没礼貌。
“你想想!父皇如此一个谨慎的人,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人关在远离自己眼皮子的地方,浩成如果出了宫父皇就没有那么好控制了,所以我猜一定还在宫里。”贝慕白说道。
贝蝉点了点头,这么分析着也有些道理,但是皇兄的人都把皇宫找遍了,还是找不到浩成的人,这真是让她担心啊!浩成再不找到,她就要跟着南国的王子离开了,到时候恐怕就难追到了,甚至他们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这不是贝蝉所想要的。
贝蝉的担忧,贝慕白是看在眼里的,这样的妹妹还是让他担心的,轻轻地拍了拍贝蝉的背,贝慕白安慰道:“蝉儿,你要相信皇兄,就算浩成没有找到,大哥也可以让你不用嫁到南国,大哥向你发誓,如果你确定要远嫁他方了,皇兄定想办法就算了却申俊秀的命也会留你周全。”
“皇兄!”贝蝉抬起头来对上自己亲哥哥的眼睛,对方的眼神是这般的坚定,让贝
蝉欣慰,她点了点头,嗯,她相信自己的哥哥。
“好!既然蝉儿听话,那皇兄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皇兄的计划需要你配合。”
“嗯,只要可以不让蝉儿远嫁南国,蝉儿什么都听皇兄的。”贝蝉答应道。
“那你仔细地听清楚了。”
贝慕白拉着贝蝉的手,将自己和娄阡陌所设计好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贝蝉听,计划里面让贝蝉违背自己的意愿去和南国的王子成为朋友,这一点是贝蝉不能忍受的,可是为了皇兄的计划,她也豁出去了,皇兄和她约定好的,就一定不会毁约的,贝蝉愿意全盘相信,全力配合。
等贝慕白从贝蝉的府中出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当他刚回到自己的府邸时,发现修飞已经守在里面了,他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琢磨,许是听到了脚步声,修飞转身发现了他。
见贝慕白走了进来,修飞连忙迎上前,他双手抱拳打了声招呼:“阁主!”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贝慕白询问。
“修飞听到兄弟们传来一个奇怪的事情,所以立马前来询问阁主。”
奇怪的事?什么奇怪的事?难道耸
蛊人又出现了?贝慕白睁大了眼睛。
“兄弟们说,娄三小姐在自己的院子里大喊您琉璃阁主这个身份的名字,三小姐还说务必让您过去一趟,有事相求。”
听到这段话,贝慕白在心里乐了,当初阡陌问还是阁主这层身份的他,如果想要找他应该用什么办法才能相遇。
当时他只是敷衍地说了句在她自己的锦园大喊一声就好,这原本是如此荒唐的事情,想着一个人无缘无故在自己院子里大叫是多么滑稽的事,没想到娄阡陌还真的这么做了,这是有发生多么大的事才会不顾颜面做出这般举动来,她是有什么话想要和他说呢?
那他明日就以琉璃阁主的身份去会她一下吧!
“阁主,修飞实在想不明白,难道娄三小姐已经知道兄弟们守在她锦园附近的事了?所以大叫一声只是试探的?”
“不!她并不知道!”贝慕白回复。
“那为什么娄三小姐会有这般举动呢?”
“这个是秘密!”贝慕白说完咧嘴一笑,笑的非常的舒心快乐。
羽绒白色的软垫扑在原本就是软塌的凳子上,餐桌上铺了一层白狐的皮毛,头和尾散落在桌
子的两头,镶嵌着一层层雪花一般的流苏,桌上的餐具已经摆放齐全,酒杯是贝蝉没有见过的模样,它不是瓷器做的,而是一种她没有见过的透明的石头,精致而小巧,非常的可爱,桌面的正中央摆放在烛台,白色的圆形蜡烛已经点燃,噼里啪啦地作响,争先恐后般来燃烧着自己的青春。最让人觉得好奇的便是南国王子带过来的酒,京都的酒普遍都是白色或乳白色,药酒是棕色,但是放在桌面上的酒既然带着红色,琥珀一般的颜色,瞬间就吸引了贝蝉的眼光,她喜欢别具一心的东西,原来酒也可以这般的漂亮。
申俊秀一直留意着贝蝉的表情,丫头明明是这么地惊喜,看着他为她准备的东西,脸上的喜悦并没有吝啬的显现出来,之前却怎样都不肯约出来,导致他还以为自己的魅力有所减少,勾起了他莫名的占有欲,原来这些举动都是她欲擒故纵,看来这公主在他来之前是有调查过他的,哎哟!一直都是期盼的,偏偏要在彼此见面的时候,装出清高的模样,这种举动也是不对的。
“不知公主可有饮酒的习惯?”申俊秀询
问,一般的姑娘都会说家中不让饮酒,因为女子饮酒并非大家闺秀之说,但是想要讨好他的女子都会说会饮,这样便可以与他一同畅饮,然后装作醉酒好让他送其回去,那她会怎么说呢?
申俊秀不仅有些好奇贝蝉的回答起来。
“平常父亲都不让蝉儿饮酒,但是申王子您远道而来,那蝉儿就豁出去一次,陪王子喝一点!”贝蝉回复道,本来她是不愿意喝酒的,她一直没有忘记在浩成那醉酒的那一次,简直是太丢脸了,可是这红色的酒却非常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