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起来说话。”贝慕白拉住准备往娄浩成跑去的贝蝉,给她使了个眼色,这里可不是她的七公主别院,命令她行为举止上要像个公主一点。
“抱歉三皇子和七公主,父亲和母亲为了阡陌的事忙得不可开交,稍后就会来向三皇子请安。父亲让微臣先来,请皇子谅解。”娄浩成双手抱拳,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浩成无须多礼,遇到今日这般的事情,人命关天,我们都能理解,蝉儿得知阡陌出事,在宫中闹着要来看望阡陌,所以带她过来了,是否能带着蝉儿进娄三小姐房间一望?”这才是贝慕白所要说的重点,他不是来闲聊的,他必须抓紧时间看到娄阡陌。
“现在恐怕不太方便,里面围了许多的人,丫头们来来回回的忙乎着,张院判还在医治。”娄浩成摇头,他也不放心贝蝉大大咧咧的个性,免得不讨父亲的喜,虽然父亲不会表现出来,因为贝蝉公主的身份,但是万一以后他和贝蝉真的在一起了,他还是希望父亲对贝蝉的印象是不错的。
“说的也是!浩成,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不行!他不能一直干等,看看能不能和娄浩成单独
聊聊,好从中找出空子去见阡陌。
“当然可以!请三皇子和七公主来微臣别院一聚。”娄浩成答应,他的话音刚落,就从贝蝉的脸上看出了喜悦之情,去他房间她就这么兴奋吗?
不过这家伙真的不会隐藏自己的面部表情,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出了贝蝉的小心思,所以将她带到他的院子,也可以避免一些口舌。
“本王正有此意,打扰了。”三皇子抱拳回应。
“二妹,父母亲为了阡陌,现在抽不开身,外头的事情就要麻烦你多打点了。”刚准备走,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盯着他们瞧的娄怡画,还是说上两句,免得忽视了她。
“大哥放心,画儿懂得,大哥和三皇子有事妹妹就不招呼了,需要什么时让丫头们通报一声,画儿会为大哥办好的。”娄怡画微笑地点头。
“好的!”娄浩成说完便和贝慕白一同走出了大厅。
一路贝蝉都表现的十分兴奋,娄浩成的房间耶,她怎么能保持冷静,这也是她除了皇兄的房间以外第一次去个男子的房间,浩辰和皇兄是否会有同样的嗜好呢!哈哈!应该不可能!
只是从大厅去往浩成的别院一路上这么多人,
她看着他的大手在她身边上下摆动,却不能握住,实在是可惜极了。
“贝蝉,不要胡闹,这里是娄府不是皇宫。”贝慕白严厉地教训道,之前就和她说好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表现的太露骨,于今她眼巴巴地盯着娄浩成的手看这不是故意让他人看出蹊跷么!
贝蝉朝着贝慕白吐了吐舌头,干脆走到了他的身边,这样总可以了吧!眼不见为净!只是好可惜啊。
来到了自己的别院,他吩咐了所有的下人们纷纷退下,自己关上房门走到了贝慕白的身边,贝蝉已经不见了人影,想必是大大方方参观他的屋子去了,等等!哎哟~糟糕!她送给他的附身符他就挂在床头,会不会被她发现了,早知道应该先收起来的。
“浩成!先还是考虑你妹妹的事,心思别跟着蝉儿跑了。”贝慕白的声音打断了娄浩成的思绪,他借一步说话不是看他发愣的。
“哦!抱歉!三皇子可知道阡陌的病情了?”
“不是很清楚,刚才听了娄二小姐说了大概的病态,只是她说的太浅,我不能猜出阡陌到底生了什么病。”贝慕白摇了摇头接着说:“所以我希望能够了解阡陌
现在更多的病情。”
娄浩成看着对方,三皇子的声音这么地肯定,就好像他也懂得医术似的?但是在皇宫这么久了,娄浩成从来不知道三皇子也会医术!为什么他会给自己一副十分擅长的感觉?并且现在严肃的三皇子似乎和平常的三皇子不太一样。
他不相信,其中的原因单纯只是阡陌是三皇子的未婚妻这么简单。难道三皇子和阡陌私底下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吗?
“微臣说出更多的病情,三皇子就可以想办法帮阡陌医治了?”娄浩成还是问出了自己的想法。
贝慕白摇了摇头:“我不会医治,但是我懂一些奇怪的病例,像阡陌这样昏迷不醒的奇怪病态我有看过类似的情况,我希望可以帮到她,毕竟——”毕竟她还是自己未来的正妻不是么!
面对三皇子如此正式的眼神,以及三皇子说出他懂一些奇怪的病例时,娄浩成本能是不太相信的,一个在皇宫中长大的皇子,怎么会懂得这么多,但是从他的眼神中又能看到一股正能量,他在指引着自己必须跟上他的节奏。就好像除了三皇子她,阡陌就没有合适的人医治了似的,加上现在阡陌的病情在
不断地加重,如果三皇子说的都是真的,倒是可以一试,只要是为了阡陌好,他自然是心甘情愿地配合。
“嗯,我想阡陌大概的病情三皇子你应该所有了解了,这样的病情十分罕见,生活中几乎不会轻易遇到,刚才吕院判说,他好像在医学古书中看到过类似的病例,还有祖母刚才也说过,先皇的淑妃身前也有过一睡不醒的症状,所以祖母猜想,淑妃和阡陌的病情是否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