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阡陌抱着他的脖颈,卸下他玉簪子、玉冠放置高几之上,墨黑的发垂下,她撩水打湿,抹着花香的胰子,缓缓清洗着,听着他唠叨着:“征伐两年便消停了,心儿,你的功劳不可没,当即首功才是,自古尚无女将军,心儿,可要试试?”
他双眸迷离,无限柔情的道:“战场太过艰苦,我怎舍得心儿征战沙场,不过往后随我出征,做个军师,可好?”
娄阡陌白了一眼,抬高他的下颚,将湿发顺至外沿,拿小瓢舀水冲洗,道:“那不是战场了么?还不得风吹日晒?你便不怕被
人谣传,有女魅惑军心么?”她想,无论在哪个朝代,大多数是禁止女子进入军营,她亦是远远的尾随其后,看管着粮草,不曾参与正军之内,她忽然想起,古时候行兵打仗好像是有红军帐吧?他们不知是否亦有?两年了,她居然现今才想到?以往那些将士们是如何渡过
“心儿, 想甚?神情如此怪异?”贝季紧盯着,甩甩脑袋,暗道,昏昏沉沉之际说错话了?
“呃?不是,只是想起一事,不知该不该”娄阡陌有些疑迟的道,算了吧,这个军营之
事她不便插手过多,亦不该她过问,还是不要知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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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心儿,有话但说无妨,何故磨磨蹭蹭叫人心痒痒了?”贝季低低的笑着,伸手刮刮她的小脸,打趣着道:“几时何曾,我的心儿竟学会如此扭捏作态了?呵呵
呵。”
果不其然又招来一白眼,她凑近了看着他,直言问道:“你们军中可有红军帐?”见他愣愣的无甚反应,想了想,接着道:“营妓?呃?军妓?”
娄阡陌轻点着他的唇,微微摇首,道:“不是质问不是无知,只是想知晓是否有其的存在,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何其悲哉”
俩人陷入了回忆,那血腥风雨的战场仿佛便在眼前
贝季猛然回神,无奈的叹息,被这小人儿带进沟了,呵呵呵,他道:“心儿,人呐,需得向前,不可后退,何
况明日便是年节了,再好生祭奠那些亡魂,可好?”
她揽着他的颈项,轻声道:“真不希望看到”嘴上说说而已,心里早已明白,还有一场硬仗在等着他们。
“心儿,”贝季替她除去湿透了的里衣,用棉帕子拭着,熟练又轻柔,缓缓的道:“心儿,再坚持坚持,一切便到头了,待得那时,心儿想如何便如何,无法无天亦可”
“可要添些热水?”娄阡陌打断了话茬,不想再继续,以后的日子会怎样一切未可知,她在逃避着规划往后的日子,她还不曾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