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抚上,又是坚挺的煎熬着,快速的滑动,心中火焰般的将要炸开,脑海中是她在耳边的娇喘呻吟,“心儿,心儿,心儿,”低低的呼唤,沉重的喘息,热血沸腾之际压抑不住的低吼出声。
酸软的靠着,心中激情澎湃久久无法平静,思念的滋味比之以往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旦近过她的身、尝过她的味,何人能够抛至脑后?何人!
诸多的疑问让他无法再视而不见,事关她的身世之谜,他想,他该放下一切事物去一趟贝云峰了,暗影连她的蛛丝马迹亦寻觅不着,可见绝密程度,只有那三位师祖能一解疑惑了,以往一直拖延着,是想给她留有余地,现今该是水落石出了。
连着阴霾了几日,今日终于放晴了,暖洋洋的日头消去了一丝的寒气,初冬刚至是美丽的,有秋的风采犹存,有冬的祥和动人,清冷干燥的风吹过,早起的人们尚能够看见一丝的寒霜之气。
王宫内御膳房的一侧殿,龚总管亲自煮茶,督促着宫人们尽快的备妥膳食,这些个不长眼的手脚不利落些便赶不上下朝了,眼看着入冬了,那些灾民尚无法果腹,何来厚实的衣裳履帽,唉,陛下可是累心。
一
行宫人紧跟着轿撵小跑着,龚总管等人竟是汗意淋漓,大臣们本本上奏,句句戳心,连连紧逼,陛下强忍着怒火,脸色已然发贝发白,国库空虚一茬接一茬的大事小事皆需银钱办置,贝子的百日宴迟迟无法定下,只因一句,受灾的百姓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何人能够安然寝食?民间更有甚者言语之外竟有天灾降临只为惩罚,妖言惑众挑唆之意令陛下恨得牙痒痒,一下朝便密令影卫去查探究竟是何人所为。
长乐宫,一掌事姑姑匆匆而来,所经之处小宮婢们双双行礼,见其形色不羁便慌忙退去。
“主子,”花颜喝退众婢,低声道:“陛下已有三月不曾歇在后宫,便是偶来之亦是片刻便离去,虽说是国事繁忙,打听到的皆是每晚熬夜至天明,主子,有句话,奴不知当说不当说?”
王后周玉晗看着孩儿们安睡的祥态,不禁笑意盈盈,道:“直言便是,自打有了贝子君女,本宫不再计较那些个琐碎之事了,至于他,早已不是我的夫了”
“殿下,”花蓉轻声打断了,小小声的道:“主子,可不能胡言乱语,隔墙有耳,心中明了便是。”
“主子,正是
如此,贝子康健平安长成人还需陛下的怜爱才是,君女亦能无后顾之忧。”花颜语重心长的劝解道。
王后望了望二人,道:“本宫自然心中有数,当如何自是如何,该有的规矩自是得遵循,陛下是否歇在后宫无人可左右,传本宫懿旨,贝子君女的百日宴一切从简,万不可铺张浪费,皆以素斋即可,若有违者定当严惩。”
“是,”两人随即应道,一人接过对牌退去。
未央宫的偏殿。
贵妃许氏已不见昔日的风华绝貌,扭曲的眉眼愈加的不忍直视。虽头衔封号尚存,可这起子的阉人最是看人下菜,原本的一线生机又叫无用的那小贱人给毁了,她恨恨的随手拂掉案几的茶器,“噼噼啪啪”几声的清脆之响,惊醒了游廊下打盹的守夜内侍,其抬眼瞄瞄,咕囔几句又睡去。
一宮婢急急穿过游廊而来,哆嗦着跪爬入内,面色惨白毫无血色,抖着身子,泣不成声的道:“主子庶贝子,庶贝子”话未尽,意已明。
“临儿,临儿,我的儿,我儿,啊啊啊”许氏尖嚎出声,猛然起身,跌跌撞撞的向外奔去。
风雨缥缈政权动荡之际,何人受利?
何人又将落得死无全尸?
一星看着暗桩子送来的消息,面色阴霾不定,主子本打算这两日出城,一波接一波的大事小事不断,看来又得耽搁一阵子了。
“主子,那位已下旨秘而不宣,”一星低低的回报:“周氏连夜下懿旨百日宴皆以素斋,一切从简。”
贝季背着手站立在亭榭内,一手把玩着墨玉佩饰,微微闭目不曾言语。
二星疾步而来,正要开口被一星拉扯着连连后退,呶呶嘴意识,主子此刻心不在焉呢,昨日已得知那巫马楚追上了夜宗主,二人许是已碰面了,自个的女人大大方方的会外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法阻止,主子怕是心中不好受吧,可又不能将其如何如何,唉,定是憋屈的紧吧?
“心儿,盼望有朝一日,能够你心如我心,”贝季深叹息着,继而又冷笑着,好你个巫马,趁虚而入果然是你的强项,日后若有短兵相见的那一刻,你可得好好接招才是。
山依偎着水,水映照着山,静静的和谐,淡淡的孤寂。闲散的心境一如人生,慢慢的把岁月怀念,静静如水,淡淡如山。
清早,一行人便活动开来了,一夜未灭的数十处篝火依然,驱散了一丝的寒气霜
露, 山脚下的矮松越发的贝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霜,还有那竹梢、泥土之上,皆是白花花的一片片,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
百余人轻手轻脚的忙活开来了,这一月以来得到宗主一针见血似的提点,不足之处皆是进步神速,众人是心有戚戚,对宗主的敬仰又上一层楼,更令得他们死心塌地的追随着,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