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贝慕白低声道:“主子若是放不下”话未尽便被打断。
“众人听令!”娄阡陌睁开眼,吩咐道:“点燃火把,一队留下,其余人等随本宗主探一探,前方一切未知,大家万事小心,洞内任何物件皆不可触动。”
“是,属下尊令。”众人朗声应道,各自安排有序站位。
一人一火把,一一点燃,不知贝慕白他们用何种法子,火焰通红,居然没有丝毫的火星子掉落。
正待众人准备进入洞穴。
“夜宗主,稍候片刻,”一人飞身而来朗声叫道。
来人身形高大健硕,相貌不凡,衣饰很熟悉,人,却是陌生,那人先是恭敬的拱手行礼,再道:“见过夜宗主,属下乃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十星,见过几位。”
贝慕白几人亦拱手回礼并不言语。
“他人呢?”娄阡陌蹙蹙眉头,问道。
虽然已有诸多的心里准备,可十星还是一愣,后即刻回神,道:“回夜宗主,主子即刻便来,先令属下前来告之。”先前还一直道二星他们在蒙人,主子怎能陷入苦恋呢?现如今一看,如此的佳人,唉,主子的情路,像是前途渺茫呐。
十星双手奉上
信物,贝季接过荷包,抽开绳结一瞧,道:“主子,应是王爷的墨玉。”
她随眼一瞟,微微颔首,是他经常把玩的佩饰,曾经还送过她一块璞玉,被雕刻成骷髅头了。
“嗯,那便候上一候,”她吩咐着:“现下无事,猎狩些野物备上,大伙食饱再说。”
“是,”贝慕白与贝季上前领命道。
火把熄灭一部分,众人各司其职的,半柱香不到,堆篝火便相继点燃,散去了几分傍晚的凉气,片刻,打猎的侍卫便两手提着野物满载而归。
简易的烤架搭上,贝慕白负责撒料,另外几人看着火候,不一会儿,独有的香味便飘飘荡荡于半空之中,顺风传至远处。
山下一队人守在马车旁亦在着手准备吃食,不远处小坡上,望风的一人高声道:“有马车前来,应是王爷罢。”
贝季刚下马车,摆摆手意示无须多礼,一阵清风拂过,嗯?似有异香?他轻笑着出声,是她馋了吧,呵呵呵呵,天色不早了,是该用晚膳。
一星几人亦是涎水直吞咽着,夜宗主的几位侍卫真是好手艺,每每叫得他们失了礼节,一回神便见得主子弃马直接飞身而上,三两个起落不见
了踪迹,赶忙招呼一声匆匆跟上。
贝慕白将烤好的野鸡仔用匕首片成小块小块,还有野兔仔的嫩腿肉,再用竹签串起,十数肉串奉上。
娄阡陌安静的用着烤肉,香滑也够味,可她总有些食不下咽,面对着漆黑的洞口,似乎总有什么牵引着她的心底,令她迫不及待似的想要进入。
一人飞身而上翩然飘落,那人见她满脸的纠结之色,停下脚步凝视着。
她有些恍惚的回首的,两眼一亮,总算来了,随即起身,道:“你可要用些吃食?”
贝季嘴角微勾一抹温和的笑意展露于,轻柔的道:“赶路之时用过一些糕点,你若是着急,那现下便进入?”
娄阡陌看着他的眼底隐约泛红有血丝,定是不曾休息好,便道:“你歇会亦无妨,贝慕白炖了些鸡汤,你先用些罢,”她移开眼对着一星几人道:“你们亦趁热赶紧用些。”
“是,多谢夜宗主。”一星赶忙行礼谢过,亦向众人一一拘礼。
他们在用膳,她便一人晃悠着,这个透明的无色无味而且有弹性的罩子,她现在已经琢磨出了,在释放着神识之时是无法进入的,整个人放松的状态之下便能够轻易的
进出,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是什么呢?会是现代的物件么?高科技?还是
“主子,”贝季放轻了脚步过了,询问:“主子,王爷几人已用了些吃食。”
“嗯,”她下意识的应声,又道:“准备进入罢,”
贝季领命道:“是,属下即刻吩咐。”
娄阡陌环顾四周已是薄雾蔼蔼,人影撞撞,偶有几声不知名的鸟儿掠过,叽叽喳喳的叫声让这寂静的山涧增添了几分活力,转首看着那个巨大的洞穴位于半山腰,若非有那么一个洞口根本就无法叫人察觉出有何异常,那灾民危难之际慌不择路的逃进这洞穴,此处才被世人发觉,亦不知存在于世间多久了?
众人已安排妥当,几人留下,另进洞的每人一火把高高举起,贝慕白与一星自发的先行进入,贝季三人紧紧跟着主子身侧,贝季则在其后,悠闲的似乎是在游赏美景。
娄阡陌按捺下心底忐忑不安,在火把的照射之下,越往深处越是平常的犹如一般的窑洞,地面亦是石块却很平整,顶部是沙石相嵌,光秃秃的看似无任何不妥,伸手摸去,石块结构密致,可惜她不敢释放出神识来探查一番,万
一触动了什么机关之类,窑洞塌陷被掩埋在土里那才不划算了。
她贴着石壁而行,一手捏着薄刃时不时的划过,试图弄些粉末或者小石块放进空间研究研究,这洞穴明显不是天然,她摸到了开凿过的滑痕,时日旷久,在光线不明的情形之下,这些细小甚微之处用眼睛怕不是轻易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