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在前一瞬间,贝慕白看见了那个黑衣人朝着娄阡陌打出了暗器的时候,贝慕白为了能够尽快脱身,使用了一招反用剑,竟然将一件贯穿了自己的手臂,直接刺入了黑衣人的胸口,紧接着,贝慕白用力全身的力气,直奔娄阡陌飞奔了过去,好在,贝慕白的速度极快,竟然在暗器即将打中娄阡陌的时候,贝慕白一把揽过了娄阡陌,让暗器打在了娄阡陌身旁的马车上。
贝慕白的脸色十分的阴沉,薄薄的唇微微的张开,冷冷的对娄阡陌说道:“本王不是说过,让你留在马车上,你为什么要下来!”
娄阡陌凝眉,刚要说话的时候,忽然的,娄阡陌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意,朝着贝慕白而来。
娄阡陌猛然转过了身去,用自己的背后迎着黑衣人袭来的一刀。
“噗!”的一声,一股鲜血喷涌而出,鲜血落在了贝慕白的手上,粘稠的血液低落了下来。
“啪嗒……啪嗒……”
娄阡陌深深的蹙了眉头,唇角之中却是勾起了一抹浅笑,娄阡陌气若游丝的道:“王爷,您没事吧?!”
贝慕白眼睁睁的看着娄阡陌的身体,在自己的怀中徐徐的滑落了下去,
贝慕白从来没有感觉到会像现在这般产生了一股无力的感觉,贝慕白一手揽住了娄阡陌,在她的耳畔不断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可是,陷入了昏迷之中的娄阡陌,却是无法听见贝慕白那焦急的呼唤声。
贝慕白立即的唤来了白凝,然后,将娄阡陌交给了白凝,贝慕白用最快的速度,从衣襟上扯下了缠在了娄阡陌的伤口上。
贝慕白拿起了长剑,目光之中带着森然的怒火,仿佛能够将周围的一切所燃烧,贝慕白看着唯一生下来的那个黑衣人,微微的眯了眯双眸,纵身一闪,倏然消失在了原地。
当贝慕白再次出现的时候,赫然的来到了那个黑衣人的身后,手中的长剑一抖,挽出了一道道的剑花。
“噗嗤!”的一声,贝慕白手中的一剑直接贯穿了黑衣人的胸口,紧接着,贝慕白一脚狠狠的踢在了黑衣人的胸口之上,顿时,黑衣人的身体宛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重重的轰击在了地面之上。
贝慕白将手中的长剑扔在了地上,一个箭步,冲到了娄阡陌的身前,将娄阡陌给环抱了起来,“快,回王府,传太医来!”
随着贝慕白的一声令下,贝
慕白一把夺过了一匹烈马,翻身上了马车,一骑绝尘,朝着王府的方向飞速而去。
哒哒哒的马蹄声,在官道上响彻而起,贝慕白脸色十分的难看,而娄阡陌,则是紧闭双眸,依在贝慕白的怀中,不一会儿的功夫,贝慕白翻身下了马,怀抱着娄阡陌冲进了王府之中。
很快读,耿太医便带着两个两名内监来到了贤王府之中,经过时越一个时辰的诊治,耿太医阴沉着一张脸,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
见到了耿太医走了出来,贝慕白立即的走到了耿太医的身前,急忙的问道:“耿太医,王妃她怎么样了?!”
耿太医叹了一口气,对贝慕白说道:“回贤王殿下的话,王妃虽然没有伤中要害,但是,伤口却是很深,好在做了极是的处理,如若不然的话,怕是微臣也回天乏术。”
说着,耿太医从医箱之中拿出了一个药方,交给了贝慕白,说道:“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早晚各服用一次。”
闻言,贝慕白点了点头,然后接过了耿太医手中的药方,转身交给了身后已经泣不成声的青儿,说道:“快下去煎药吧。”
“诺。”青儿应允了一声,立即的朝着门外
跑了出去。
……
贝慕白派人将半路遇袭和娄阡陌身受重伤的事情呈报了上去,皇上没有责罚两人,反而派了内监前来贤王府之中,并且带着各种稀有的药材。
娄阡陌到是成了大晋朝的第一个新晋王妃,没有进宫给皇上请安的,贝慕白衣不解带的守候在娄阡陌的身边,这到是让颜令歌感觉到了十分的不满。
回到了自己的别苑之中,颜令歌大火,从上到下重重的处罚了自己别苑的下人,一时间,岚歌苑之中人心惶惶的。
是夜,颜令歌久久不成睡,端坐在床榻之上,像是在等着什么是的,不一会儿的功夫,香兰推开了颜令歌的房门,蹑手蹑脚的走进颜令歌的房间之中。
“小姐,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香兰踱步走到了颜令歌的身前,将一个白色的纸包,交给了颜令歌。
颜令歌接过了香兰手中的白色纸包,嘴角之上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冷笑,颜令歌站起了身子来,双眸之中泛起了一丝冰冷的神色,“娄阡陌,有了这包东西,即便你在能够狐媚王爷,到时候,怕是你也没有那个命享受了!”
“小姐,这可是化骨粉,若是用在了王妃的身上,
怕是……”
“哼!”颜令歌冷哼了一声,一把推来了身前的香兰,冷声冷气的说道:“你怕什么,到时候,我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方梨那个贱人,来个一箭双雕,岂不是一幢美事!”
说完了之后,慕伶歌踱步走到了房门前,侧目瞧了香兰一眼,嘴角之上勾起了一抹邪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