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殿下应该早就知道这个了,既然贤王殿下和臣女都认为是理所应当,那么还请贤王殿下离开储秀宫,毕竟后宫不是男子可以随意进入的地方,怕是连您这位高高在上的王爷,也是不行的!”
娄阡陌转身走到了门口,一副送客的表情。
贝慕白一双眸子,弯成了弦月状,看着过河拆桥的娄阡陌,笑道:“怎么,你就想这么容易的打发本王离开吗?!”
“要不然呢?贤王殿下还想要留在储秀宫中,让臣女好好的答谢吗?!”娄阡陌说话的时候,膝盖稍微的向上抬了抬。
贝慕白的目光落在了娄阡陌的膝盖上,想起了那日,娄阡陌踢了他“桃李”时的疼痛感,不由得,背后一阵发凉,这个女人,还真是大胆,竟然敢威胁他堂堂大晋国的贤王殿下,看来日后,要好好的调教调教才是。
“陌儿姐姐你在吗?!”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方梨娇滴滴的声音。
娄阡陌蹙起了眉,朝着贝慕白使了个眼色,轻声的说道:“快躲起来。”
“放假就这么大个地儿,你叫本王躲到哪里去,更何况本王可是和你是夫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贝慕白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浅笑,对娄阡陌说道。
“你还嫌我在这宫中的事情不够多吗?容妃才刚刚离开,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多生事端,若是你不娄及着我,也要娄及着我腹中的孩儿。”娄阡陌嗔怒的瞥了贝慕白一眼,急声说道。
“好吧,好吧。”贝慕白无奈,娄阡陌竟然用孩子来做“要挟”,无奈之下,他堂堂的四王爷,也只要委身藏在了床底下。
见贝慕白十分不情愿的爬进了床下,娄阡陌抬起了素手,轻笑了一声,方才转身走到了门口,挡住了因为好奇,而朝着房间当中不断看去的方梨。
“你有什么事吗?!”娄阡陌睨视了方梨一眼,冷声问道。
方梨朝着娄阡陌欠了欠身,道:“方才见容妃娘娘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姐姐的房中,妹妹怕是姐姐有什么不测,所以……”
方梨的话还没有说完,娄阡陌便打断了方梨的话,秀眉微微的一凝,道:“你是怕我有不测,还是怕我没有不测,我心里头清楚明白的紧,现在,我好端端的站在你的面前,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那么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吧。”
“
姐姐说的哪儿里的话,咱们在过一个月,便是贤王殿下的妃嫔了,妹妹是真心的关心姐姐的安危。”说话间,方梨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娄阡陌的房间,见娄阡陌没有想要让自己进去的意思,方梨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道:“难不成,姐姐就让我和你在门外说话,妹妹身上还有伤,姐姐就算可怜可怜我,让我进屋喝杯热茶。”
闻言,娄阡陌紧蹙的眉一凝,看来,方梨似乎听见了从她房间当中传出来的声音,想要一看究竟,若是抓住了娄阡陌的把柄,便好直接将其拉下马来,到时候,便随了方梨的心思。
“我这会子累了,不方便接待你,若是你想要喝茶,让宫女准备便是,我……”
不待娄阡陌的话落,方梨一下子挤开了娄阡陌,直接走进了房间当中。
方梨环娄四周,但是并没有见到有人的存在,难道说,方才是自己听错了不成。
方梨皱了皱眉,侧目看向了娄阡陌,问道:“房间里怎么就姐姐一个人?”
“难道应该有其他人吗?!”娄阡陌冷哼了一声,对方梨反问道。
“不是,姐姐,你误会妹妹了,妹妹是想问,
怎么姐姐这里也没有个人伺候呢?”方梨踱步,走近了娄阡陌的床榻,挑起了幔帐,朝着床榻上看了过去。
眼瞧着床榻之上空无一人,方梨蹙了蹙眉,似乎很是失望的样子,“怎么没在姐姐这里看到良辰美景呢?”
顺着自己的话,方梨明知故问的说了下去,可这一问,却让娄阡陌觉着十分的恶心,面具戴的时间长了,怕是长在了方梨那张伪善的脸上,娄阡陌不屑的瞥了方梨一眼,冷冷的说道:“容妃娘娘亲自来到储秀宫中,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储秀宫,你这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方梨一脸委屈的模样,全然不像是装出来的,“妹妹有伤在身,今儿还是头一遭出房间,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呢,姐姐多心了。”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正如你所说的,你身上有伤,还是早些回房吧。”娄阡陌淡淡的说道。
“怎么?!难道姐姐心虚了?”方梨分明是听见了娄阡陌的房中有男人的声音,她相信自己,在没有找到那个“奸夫”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放弃。
方梨的话音一落,她一下子坐在了娄阡陌的床榻之上,榛木床
发出了一声吱嘎的声响。
方梨挪动了一下身子,嘴角渐渐的微翘,刚要起身,娄阡陌快步的走到了方梨的身前,一把拉住了方梨的手,将方梨按了下来,而自己正坐在了床榻上。
“你方才不是说想要喝杯热茶么,我现在就让人准备。”娄阡陌用脚向后一踢,正巧踢在了贝慕白的手上。
床下的贝慕白皱了皱眉,心中暗道:“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