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娄阡陌的脸上,沉声说道:“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女儿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女儿相信清者自清。”娄阡陌抬手捂住了面颊,对娄震南说道。
“哼!清者自清?!”娄震南冷哼了一声,说道:“说的倒是容易,没想到,我娄震南竟然生出你这样的狠毒的女儿来,难怪,你之前百般的挑唆凤淑和芙蓉,原来是想要座山观虎斗,让凤淑和芙蓉鹬蚌相争,你好让你母亲左手渔翁之利!”
“父亲,您好好想想,若是女儿想要让江姨娘和四姨娘相斗,又为何帮您,纳了四姨娘呢?!”娄阡陌没有皆是,反而是对娄震南反问道。
闻言,娄震南稍稍的冷静了下来,脑海之中,如同是走马灯一般,反复的想着这段时间,娄阡陌的所作所为。
半晌之后,娄震南朝着巧竹看了过去,说道:“你刚才所言,可都是真的?!”
“回老爷的话,奴婢不敢有半点说假。”说着,巧竹从袖口之中,拿出了半截归尾,双手高高的举过了头顶,将归尾呈到了娄震南的面前,说道:“老爷,您请过目,这归尾,乃是昨夜,奴婢在小姐的寝阁之中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