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在羡慕她的生活,没有庶出子女这样争夺家产。在外面她一向是高人一等的姿态,也因此吃了二十多年的红利。
现如今才说出这种话,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林夫人眼中满是恶意,还有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嘴上却还是悲天悯人的道“玉瑶那孩子也是可怜,在成亲这个档口,居然遇到了这种事。”
“也不好让她埋在鼓里,毕竟她有知情权,不是吗?。”
‘最好是赶紧退婚,这样喻言还可以娶公主。凭借和皇上一起长大的交情,以后的仕途绝对不会差。’
想象总是美好的,是不能被扼杀的,但总归也只是想象,如同彩色的泡沫,一戳即散。
“不愧是丞相夫人,就是温、柔、贤、淑啊!”林然一字一顿,显然不是真心夸赞的。
季柔脸僵了一瞬,装作没有听出话语之中的讽刺之意。“相爷怎么来了,我在怎么样和云妹妹也是好友,是该多爱护些玉瑶那丫头的。”
林然虎目微眯,冷笑道“是吗?”慌乱之色
季柔面上慌乱之色一闪而逝,但还是保持从容微笑的仪态。“相爷说的哪里话,我自然是怎么想的。”
“季柔,当初你真的是无辜受累的人吗?你没有使手段吗?”林然的语气相当平静,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季柔这下连脸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有些牵强的笑道“相爷这是何意?难不成还怀疑我吗?”
满脸悲戚的模样,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相爷既然不信我,那便自己去查吧。”
之所以敢这样说,那是因为当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死了。再也无从知晓其中缘由。
林然把一张纸甩到季柔的脸上,冷声道“你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算计,别人还真不好说。”
“既然你看不惯,那以后就不要出院子好了,管家之权你也交出来吧。”
季柔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然,她没想到夫妻二十多年,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是因为一件小事,就满盘皆输。
林然早就不想和她多说,直接转身离开,也不管季柔在后面如何哭喊。
在林喻言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并没有太大的感触。果然,不管他表面伪装的再温和,实际上内心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和他爹一样。
但他遇见了一个让他变得温和的人,这是最大的幸运。
彼时的李府,林喻言美人在怀,谁还想得了其他?
本来是想等着洞房花烛夜再慢慢来,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自己却提前享受了这个人间极乐。
“瑶瑶……放松一些。”
可能是天气太过炎热,汗水顺着身体的肌肉曲线流淌而下,性感的喘息声沙哑粗重 。一声声的低哄和轻叹让人脸红耳赤,就像中了暑一般找不到东南西北。
玉瑶因为不堪其扰而抽噎着,眉宇之间怒气显现“你骗人,你明明说过只有一次就放过我的。”
林喻言听见爱妻控诉的声音,得逞一笑。“瑶瑶~夫君可没有骗你,我确实说的是再来亿次啊!”
可惜浑浑噩噩的娇娇并不知道男人说的意思是什么,只以为是自己混乱记错了。所以被大灰狼哄着来了一次又一次。
开了荤之后的男人实力不可小觑,一连三天,玉瑶就没有从闺房之中踏出去过。活动范围仅限于房间内,而且每次都会有一个粘人精黏上来。
玉瑶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奇怪,穿着衣服都觉得有些痒,特别是那处。走一步都简直是要了命的节奏。
这一个发现让林喻言如获至宝,禅房花木深。流年忘返,怎么能不知道其中的美妙呢?
玉瑶还在睡梦中时,林喻言就已经起床洗漱了。没办法,毕竟也是古代版社畜,是需要给皇帝打工的。
“瑶瑶,等着夫君回来。”
床榻上的美人眉宇间春情尽显,裸露在锦被外的肌肤上星星点点,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口干舌燥。
这不,此时的小林大人就是这样的想法,他现在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但是没办法,这个破班还是得上。
所以林喻言怨气满满的走了,要不是有时间规定,他都想赶紧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好,然后翘班。
只是出了李府的林喻言并没有看见在他走后,有一道黑色的人影闪进了房间。
连华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要不然为什么天天睡觉梦见的都是玉瑶妹妹。而且还做那种羞耻的梦,简直是……简直是太美好了。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有些黝黑的脸上却红成一片。由于皮肤的缘故,看起来颇具喜感。
一进入房间,闻到的就是一股熟悉的香味。连华痴迷的闻了一下,“这个是玉瑶妹妹的味道,好香~”
但其中有一股他不太喜欢的味道,可以说是讨厌。
拿一百多斤重的武器手没抖过,拉五十里的弓也没怕过。但是就那一层轻飘飘的床幔,连华却体验到了什么叫抖如筛糠,什么叫重若千斤。
被林喻言临走之时拉起来的被子,现在早已经不翼而飞。红色的的床单上,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就这样展现在连渊华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