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说:“你妻子已经给过了,再见。” 坐在回家的车里,兰兰问我:“香香姐,他给你钱你怎么拒绝了,他肯定不少给。” 我摇摇头:“咱们不能太贪,得适可而止。倒是,那个白狐的话令我心里很沉重,对呀咱们生存的地球,我们人类真的是罪人吗?” 兰兰半天不说话,许久开口了:“可不是罪人嘛,我们把能破坏的都破坏了,不能破坏的也在破坏,我们想占有一切,把那些生灵的家都据为己有,让它们濒临灭绝……” 可是,这不是我能改变的。 这一刻,我有了想去地府的念头。 最起码在地府,我有发言权。 夜里,我躺在赵凌云怀里不停吐槽社会现状,说生态不能再继续破坏了,将那些山林湖泊归于山林湖泊…… 赵凌云抚摸着我的头发,宠溺地说:“我的小香香有大情怀呀!不过你考虑到了,上边人也考虑到了,改善也不是一天两天就有成效的呀。别想那么多了,想多了小心孩子生下来是个多愁善感的。” 他这么一说我真怕了,问他:“是真的吗?会是这样吗?那我以后再也不伤春悲秋胡思乱想了。我想生个乐观,开朗的孩子,不管男孩女孩简单快乐就好。” 赵凌云笑了,摸着我的下巴说:“像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