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她。 我就奇怪了:同样是一个人,老板娘对她奉为上宾,那两个人怎么就视如敝屐呢? “三位的米线来了!”老板娘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了。 我们一一接过,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吹着,老板娘又把炒鸡端来了,我们低头吃饭。 心照不宣地谁都没说话,注意着那个老巫婆。 老巫婆的米线好了,是老板亲自端来的,他同样也是对她恭敬不已,比他媳妇有过之无不及,那姿态就像太监对皇上。 “张姨!张姨!我就猜到你在这里,我儿子他又发烧了啊……”一个男人急匆匆地跑来,后面跟着一个抱孩子的女人。 我悄悄地打量那孩子,他面色发青,嘴唇发紫。 我懂了:这是个神婆,而且是供着邪神。 “哎你们真不懂事,张姨吃饭呢,在外面等着。”老板过来呵斥那对夫妇。 那女人哭着说:“李大哥,我们也没办法,我儿子烧得都迷糊了,我们怕呀!” 老板黑着脸说:“不差这一会,张姨一会就吃完了。” 那两口子只好抱着孩子去米线馆外面等了。 赛潘安小声对我说:“你仔细看看那孩子,他额头上有个红点,是人为点上去的。” 我一看果然是,那个男孩看起来一岁左右,额头正中有个小米粒大小的红点,但绝对不是用红颜色点着玩的,是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