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蔑地看看那老太太,说:“当然是送她该去的地方。” 说罢念咒找来鬼差,看着鬼差把铁链往她脖子里一套,拉着她走进那条漆黑的路尽头。 我起身说:“好了,你们可以安心睡觉了,她被鬼差带走了。” 新女婿父亲还没明白过来,问我:“大师,你没问她为啥会在我儿子家里呀,她不是偷跑了出去吗?” 我笑笑说:“人都死了几十年了,再问这个有意思吗?” 新女婿父亲愣怔一刻说:“哦,大师说的对,说的对。” 临走我问了一句:“你那两个堂哥还健在吗?” 新女婿父亲说:“健在健在,他们后来又都娶了媳妇,过得很好。” 我说:“那你三婶子丢了就对了。” 他们一家四口相互对视一眼,咧嘴笑了。 在车里,我和赛潘安说:“这种女人早该收拾。” 赛潘安说:“人有时候比鬼更可怕。” 回到家里,赵凌云还没回来,我忙打电话给他,问他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他气急败坏地说:“那老僵尸甩不掉,我在骂他。” 我哭笑不得,“甩不掉别甩了,快回家来吧。” 一会,赵凌云黑着脸,领着老僵尸回来了。 “儿媳妇,各位帅哥美女好!”老僵尸进门就笑嘻嘻地和大家打招呼。 “还帅哥美女,你懂得不少啊。”我奚落他。 老僵尸沾沾自喜:“那是啊,得紧跟年轻人的步伐嘛,不然不是老僵尸吗嘿嘿嘿。” 我们面面相觑:你不是老僵尸? “儿媳妇,我还没吃饭呢,你们做了什么吃的呀?”老僵尸朝厨房勾头看。 我说:“我们吃过了,没饭了。” 刚想丢下他不管,可是又一想他可是翻了一天地呀,再说他要真是我公公呢?那我不是不孝嘛。 我冲兰兰说:“你给他下一碗面吧。” “一碗不够。”老僵尸说。 兰兰捂嘴笑着进厨房了。 我拉着赵凌云进屋,问他:“是不是他以后就跟咱们一块住了?” 赵凌云说:“甩不掉的话,暂时只能这样了。” 我问:“那他到底是不是你爹呀?” 他挑挑眉毛:“你让我查一个老僵尸的身份?” 我发愁地摇摇头,说:“要不你带他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赵凌云冷笑:“一个鬼一个老僵尸去医院做鉴定?” 我哑口无言。 最后我头疼地摆摆手,“算了算了,不就是一双筷子嘛,随便了。” 赵凌云无奈地问:“让他睡哪?” 我说:“那不还有一间小房子嘛,让他睡进去就行。” 亏得我买了个小三室,有他一间房子。 我笑了:“好像专门给他预备的。” 我和赵凌云进那个小房间,简单打扫了一下,把床给他铺了。 赵凌云走出来跟老僵尸说:“晚上你就睡这屋,明天接着去干活。” 老僵尸吸溜着面条答应:“嗯嗯,知道了儿子。” 赵凌云拉着我回我们自己的房间了。 刚到房间我爸打来电话了,问我:“妮儿,你公公回来了吗?” 我一脸苦笑地说:“回来了。” “这样哈,我跟你妈商量了,你公公来了可是大事,咱不能失了礼节,明天我们过去请他吃顿饭,再邀请他来咱的新房子里看看。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就他一个老头,也没老伴,就跟咱们都住一起……” 呵呵,你老两口子想得还挺周到。 我一口回绝:“明天还得去西藏干活,有空吧。” 说罢就干脆地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还好不是婆婆,我可害怕婆媳关系。” 赵凌云被这老僵尸搞得也无精打采的,搂住我说:“明天看看能把他安排在那里住不。” 我摇头:“算了,就让他在这住吧,万一他是你亲生父亲呢。” 赵凌云沉默了。 次日一早,赵凌云抱着我,和老僵尸一起作法到了西藏。 我见到了赵凌云和杜老板承包的几千亩地,土地肥沃,一望无垠,空气里泛着泥土和青草的香气,绝对原生态空气。 虽然种地是全机械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