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 要苦就苦我二婶那些半老徐娘了……但愿她们到时候能挺住。 家里仙堂还有看事的人,兰兰帮我接待着,见我回来了她立马撤了,去预备午饭和打理花园。 “嫂子!嫂子!”养猪专业户魏合法媳妇急匆匆地跑到我家来。 我忙出了仙堂回应:“合法婶子,我妈不在家,有事吗?” 合法婶子说:“那个香香,我不找你妈,我问问我家那头新下的猪娃子跑你家来了没有。哎呀,这不前些日子那头母猪下了十多个猪娃子,就活了这一头。 这头猪娃子呢我跟你叔都好好伺候着,谁知道把它给惯起来了,比个孩子都皮,经常跳出猪圈乱跑。刚才我听一个孩子说看见它往这个胡同跑了,我就来问问。” 我嘴一咧:就是我奶奶投胎那头猪吗? 我如实答:“合法婶子,这我还真不知道,我刚进家,要不你找找吧。” 合法婶子朝我挥挥手说:“你忙闺女,我自己找找哈。” 兰兰在花园里朝她说:“合法婶子,我刚才一直在屋里,也没出来,你自己找找吧。” 合法婶子找了一圈没找到,就匆匆走了。 我心里膈应呀,想着它要真是我奶奶,来我家可能是凭前世的记忆吧,那我得找找它。 到中午了,仙堂里来看事的都打发走了,我开始在院子里四处寻找那头猪。 我家有两个地窖,一个是窖红薯的,挖得很深;一个是窖白菜的,挖得不深,但面积很大。 以前我家养猪的时候,猪就爱拱白菜窖。 我就悄悄走到白菜窖边,动手掀开了白菜窖,蓦地,我跟一双明亮的小眼睛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