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看手机说:“他还没回,我等他回信息。” 我问:“他知道你在哪吗?” 她说:“不知道,我没告诉他。” 我夸她明智。 我想起那个可怜的女人,心里很是酸楚,就说:“白姐,你带我去医院看看那位受害者吧,我也想尽些爱心。” 她一甩长发说:“走!” 我们开车到了市里医院,走到给张寡妇安排的单间病房,发现房间并不是她自己,还有一位老头陪着她,此刻正给她喂水果吃,把切得一片一片的苹果送到她嘴里。 她很安静,一口一口的吃着。 面前的女人瘦得皮包骨头,头发花白,一脸沟壑,眼神暗淡无光,乍一看还以为是死人。 那位老头看见我们来并没有反应,只是看我们一眼便不理了,继续给她喂苹果。 白女士给她介绍了我,说我想来问问有什么可以帮到她的。 那老头面无表情地说:“她需要帮忙的多了,但是你们来晚了。” 我和白女士一阵赧颜,是啊,人家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谁都冷漠地看着,孩子死了她疯了你又来帮忙……确实很讽刺。 白女士咬咬嘴唇说:“老伯,最起码我把那老畜生送进去了,证据确凿他会被判死刑,这算不算帮了大妈呢?” 那老头一听浑浊的老眼一亮,扶着床头站了起来,抖着嘴唇问:“闺女……你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