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就尽管说,我非常愿意帮助你。”白拓认真的对着陌安说。
陌安有些犹豫,从白拓刚才讲的小时候的溺水经历来说,这枚玉佩是自己主动找上白拓的,说明白拓和玉佩也是有一定的关联。
可是这玉佩又明显是陈府的东西,那封印里面不知道有什么,或许自己都没有办法保证能够全身而退,若是真的将白拓带进去了,遇到什么难缠的危险……。
可是,若是白拓是陈府什么重要的线索呢?好纠结啊……
白拓一边观察着陌安苦苦纠结的神色,一边试探着开口:“怎么了?是有什么危险吗?”。
看到陌安脸色微微一变,白拓就知道自己心里猜对了。
“没有关系,陌安是我见过最好看,最厉害的鬼,像陌先生这么好的人,一定可以解开自己的谜团,即使有危险我也不怕,为了陌安的答案,我就算受点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句话把陌安感动的不要不要的,“放心吧,有我在,你是不会有危险的。”
他就这么全心全意的信任自己啊,尤其是那双弯弯的眉眼,含笑的神态,更让他想起那只大金毛了……
不过最后,陌安还是决定等吸血鬼的事情解决了,再带白拓去陈府,现在吸血蝙蝠闹的任家镇人人自危,白拓的报社工作量也增加了不少,事分个轻重缓急,虽然自己身世之谜也很重要,但还是先等着吸血鬼的事情解决吧。
“你这块玉佩你就先带着,等到蝙蝠的事情解决之后,我再带你去那个地方看看,非常感谢你的帮忙。”陌安心里也很高兴,本来以为陈府会是一场持久战,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线索,并且他刚才感觉到了,白拓手里那块玉佩上面也有一些神异的力量,他不太能分辨的出来是什么,虽然上面也有陈府的阴气,但是还有另一股气息。
并且这股气息是突然出现的,和他那块玉佩一样,两枚青鱼玉佩就在刚才接触的一瞬间产生了这种力量,在陌安收回自己那枚时,他可以感觉到两枚玉佩上分别都有这种能量,并且力量玄妙无比,并不是属于鬼怪的那种邪恶的气息,所以他才敢让白拓继续带着。
白拓也是嘻嘻哈哈:“不用道谢啦陌安,我们是好朋友嘛,天都这么晚了,我肯定回不去了,我就在你这里随便找个干净的地方睡吧。”
当晚白拓就在城隍庙里浅眠了一下,虽然干草和蒲团枕的并不舒服,但是白拓心里还是很满足。
谁都没有注意到,白拓脖子上的玉佩和陌安轿子里挂着的玉佩忽然上面有一阵流光闪过,仅仅只有一瞬间,一人一鬼都没有注意到。
与此同时,在任家镇上。
秋生和阿方正拿着从九叔那里偷来的钱潇洒快活呢。
秋生还给自己买了一顶新帽子,戴上别提有多洋气了。
两人在街上转着转着就走到了烟雨楼。
这时候天色已经黄昏了,烟雨楼上也燃起了盏盏灯火。
楼外的大牌匾各自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大门敞开着,里面的大厅的桌子上摆满了酒菜,许多客人在喝酒吃饭,房内有一个三尺高的舞台,有歌女站在上面表演。
这可把两人羡慕的不行。
“去不去?”阿方挤着眼睛笑着问秋生。
秋生瞟了他一眼,“钱还剩多少?”
“够用够用。”
“那就走。”
“走走走。”
两人进了烟雨楼,点了一只叫花鸡,一个素菜拼盘,还有一大盘凉拌卤菜,再要了一壶好酒,坐在大厅里的一个桌子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台上的美女们表演歌舞。
三尺红台之上,有一歌女面若桃花,一双秋水含情的大眼睛,朱唇轻启,曼妙的歌声便飘扬在酒楼上空。
两人别提有多高兴了,也幸好九叔教育有方,二人只是欣赏着歌曲与美女,品尝着美味佳肴,并没有更深一层的想法。
当然了,即使有,也没有那个经济实力。
两人酒足饭饱之后已经是深夜了,可烟雨楼里仍旧热闹非凡,就在二人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之时,忽然感觉到烟雨楼的后院有一股很淡的阴气。
秋生和阿方对视一眼,顿时来了兴致。
毕竟作为九叔的徒弟,普通的游魂还是能够对付的,还算是有一点本事。
于是两人打算前去看看,如果到时候真的惹到什么不能够解决的鬼物,直接跑回家找九叔就好了,虽然早上刚偷了他的钱惹他生气,但九叔总不可能看着徒弟遇到危险见死不救呀。
于是两人翻墙来到烟雨楼的后院,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型罗盘,根据罗盘的指针显示,那股阴风来自后院仓库。
于是秋生和阿方直接去打开了仓库的门,除了杂七杂八乱放着的柴火等杂物,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具已经被折磨到残缺不全的女尸。
那尸体浑身是血,胳膊,脖子甚至脸上都有腐烂的痕迹,两只眼睛大大的流着血泪,身上还有很多伤痕,有鞭伤,还有棍棒所击打的淤青。
秋生和阿方都还只是社会好青年,哪里见到过这种惨无人道的残忍景象?
就在两人目瞪口呆之际,一股很淡的力量从尸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