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温润的笑容也几分僵硬,似乎有些无措,大概是从来没遇到这种事,又是
个温润性子,连嫌弃都不会。
沈心颜赶紧的起身,撩起衣袖就往百里献脸上胡:“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献王实在对不起,我,我,我有点呛着了,没忍住。”
袖子一通胡抹,把百里献一丝不苟的发丝,都弄乱了。
鬓角跑出来几根乱发,她又忙去整那头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把你头发也弄乱了。”
百里献任由她又擦脸又撩发,竟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离开近,她身上有种若有似无的淡淡茶香,擦脸时候,指头胡乱擦过脸颊,不禁意中,拇指划过了他的嘴唇,是一抹温热和柔软。
那温柔柔软移到了耳边,拉扯着他的鬓发,手背滑过耳廓,他的身子更僵了。
从小打大,除了母妃,他从未和女人如此亲近过。
白玉般的面庞不觉染上了几分红晕,他终于微微错了下身:“无妨,无妨,本王自己来。”
边上伺候的白玉和钱松,已经石化了很久了。
直到沈心颜出声吩咐了一句:“白玉,去给献王拿个毛巾水盆来,洗把脸。”
“啊,是是是,奴婢这就去。”
“钱松,拿梳子,给献王重新梳头。”
“哦哦哦,奴才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