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但具体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半晌后，她摇了摇头，轻声嘀咕了一句：“应该是我想多了吧。” 婢女在听了程燕的话，镇定了很多，不过心中也没有完全相信程燕的话，毕竟，她的肚子真的痛起来了，而且，还是一会儿比一会儿严重。 “难道下毒就真的只能靠近了才能下吗？你们可别忘记了我是谁？就连当今陛下都赞叹过我的医术，下个毒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件小事。”苏慕绾勾唇笑了笑。 “是啊，我家绾绾的医术最是厉害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早点把真话说出来，要死完了，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你了。”窦滢连忙配合道。 “不是…你们干什么？她都已经说了她没有下毒了，你们难道还想用毒来逼迫她吗？简直就跟屈打成招没有什么两样，你们简直太过分了！这里是皇城，可不是你们可以只手遮天的地方。”胡冰云忍不住说她，她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婢…婢子如果说了，你能给婢子解药吗？” 谁知苏慕绾她们并没有回答胡冰云，反倒是那个婢女忍不住说话了。 “可以，只要你说出来。”苏慕绾笑了笑，反正说出来后，就算给了她解药，恐怕程阳侯府也不会让她活着了。 “好…好，婢子说，婢子说！”婢女浑身颤抖，脑门上的汗水都流下来了，实在是太痛了，仅仅只有这么一会儿，她就恨不得死过去，太难受了！ “红香！你想干什么！”程燕大喝一声，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红香，仿佛要把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似的。 “小姐…婢子实在是太疼了，所以婢子不忍下去了，虽然婢子是个婢女，但是也懂什么叫过河拆桥，这两天，府里消失了很多人，婢子都知道，她们不是突然消失的，而是被人灭口了，婢子知道，自己也可能是下一个，所以，其实婢子现在不说，迟早也是会死的，对吗？” 红香定定的看着红香，眼眸中满是认真。 “红香！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你是不是疯了？” “燕燕，红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胡冰云觉得有些不太对，于是连忙把视线看向了怀中的程燕。 “大舅母，红香这丫头自从我娘死了以后，就开始变得时而疯癫，时而正常，想必现在开始发疯了吧，你们千万不要相信她说的话！”程燕连忙解释了一句，就是要让别人知道，红香的话不可信，就算她真的指认了自己又如何，又有几个人会相信她呢？ “这样啊，我就说她怎么感觉不太对劲，没事儿，既然是一个疯子，那她说的话就不可信，你放心，燕燕，没有人会相信她的，除非是傻子。”胡冰云柔声安慰了程燕一句。 “嗯嗯，多谢大舅母，还好有你在我身边，你要是不在燕燕身边，燕燕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说不定这会儿都被她们联合起来逼死了。”程燕紧紧的拽着胡冰云的衣袖，眼眸中满是依赖，胡冰云看着便不由心底一软，更加认定这么狠毒的事，不是她家柔柔弱弱的燕燕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