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就别闹了行么?阿婧不是那种人,她怎么会偷您的东西呢!”苏泽东疲惫的揉了揉额头,他母亲已经来他这里闹了快一个时辰了,就是要等公孙婧回来当面对质。 他知道妻子是在打自家母亲那笔钱的注意,但是她也没有理由去偷吧。 这事肯定不是她做的,母亲肯定误会她了,不会是母亲不想让他们打那笔钱的主意,才故意闹出这么一出,这钱已经丢了的假象,就是怕他们以为再问她要这20万金币吧。 苏泽东想到这里,越想越心寒,看着毋语梦目光也没有刚开始的那么关切了。 “老夫人,您喝口水休息一会儿吧。”宋嬷嬷说着就递给了毋语梦一杯水。 毋语梦确实也口干了,她刚刚一直在这里说公孙婧,就没有停过嘴,本来还想说的更难听一些的,但是碍于,自己现在的身份,所以不能这样做。 而此刻,公孙婧已经在钱庄存完钱了,此刻已经在望春楼去大吃了一顿,这会儿又去了一趟金玉满堂,她的头面也该打造几套新的了。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给我包起来。”公孙婧一掷千金,丝毫不带犹豫的。 “二夫人,这会不会太多了。”一旁的春菊皱了皱眉头道。 “多什么多,我劳累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给自己买几套头面怎么了?又没有花别人的钱,我怎么就不能买了,你一个小婢女多嘴什么,小心我改明儿把你发卖了!”公孙婧此刻心情正高兴呢,冷不丁被春菊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有些扫兴了。 “婢子知道错了,求二夫人息怒,不要发卖婢子。”春菊连忙慌张的对着公孙婧跪了下来,她再也不敢多嘴了,她其实也是好心提醒一下二夫人,谁知道二夫人脾气居然这样坏。 “知道错了就好,以后不要什么事都往外说,主子的事,也是你一个奴婢能管的?”公孙婧轻蔑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菊,随后转身继续给金铺的老板说去了,丝毫没有在意春菊,春菊因为没有公孙婧的吩咐,所以不敢起来,仍旧跪在地上。 待到公孙婧把皇城繁华的店面七七八八的逛了一圈时,此时已经是正午了,公孙婧吃了午饭,这才心满意足的准备回去。 这是她到皇城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了,她不用再为钱而烦恼,也不用管家里的夫君和孩子,自己痛痛快快的逛街,若是能每天这样就好了。 公孙婧此刻已经生出了,不想把钱交出来的念头了。 而毋语梦也在苏泽东的院子里做了一个上午了,就算是吃午饭,也是在他院子里一起吃的,她也不再说话了,都嚎了一个上午了,嗓子都嚎干了,也没见公孙婧回来。 也不知道这人跑哪里去了,随着时间越久,毋语梦就越厌烦这小儿媳妇儿,她此刻真觉得自己当时是瞎了眼,非得给二儿子找个这样的儿媳妇。 现在把她儿子都带坏了,这孙女好像也长的不太周正了,她若是长期在这里住下去,只怕会被他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公孙婧是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曲儿回来的,她身后跟着很多婢女和小厮,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大包小包的拎着不少东西。 公孙婧才一跨进门口,就听到一道苍老冰冷的声音:“呦!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母…母亲!您怎么过来了?”公孙婧脚步一僵,抬头看了一眼毋语梦,随即垂下了头来,实际上心中却是有些忐忑的。 她不会知道,那20万金票都被她拿了吧,可是她做的挺隐蔽的,她应该不会这么快发现才是。 虽然公孙婧这么想着,但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毕竟,毋语梦又没有证据说是她拿的,她抵死不认也就是了,她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我不过来怎么能看的到你拿着我的钱,还花的这么心安理得,大手大脚,这些买来的东西,只怕都是你一个人的吧!”毋语梦看着公孙婧冷笑了一声,一双略显浑浊的眸子里却是寒冷无比。 “母亲,您这是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什么您的钱?”公孙婧皱着眉头,脸上尽是一片茫然之色,好似她真的不明白什么情况一样。 “你不用装蒜狡辩了,我都知道了,今天早晨你去我屋里,把我的20万金票全部拿走了吧。”毋语梦见公孙婧还在装聋作哑,就恨不得扑上去,撕碎她伪装的面孔。 “母亲,您说什么呢!我今天就只是去叫你吃了一个早饭,根本就没有拿金票,我连那金票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而且,昨晚我都说了,让您拿给我保管,您不信,这下没了吧!会不会是您屋子里的奴婢手链不干净做的。”公孙婧说完直接把目光射向了宋嬷嬷。 “二夫人这样看着老奴做什么?老奴自打跟着老夫人以来,已经有二十年了吧,这二十年里,老奴是什么为人老夫人是知道的,如果真怀疑是老奴干的,你们也可以搜身或者搜老奴的房间,老奴没有半句怨言。”宋嬷嬷见此,皱了皱眉头,挺直腰身的站了出来。 “不是宋嬷嬷,我相信她!”毋语梦立马把宋嬷嬷拉到自己身后,宋嬷嬷是什么样的为人,她最清楚了,这事绝对不是她干的,她敢肯定,这事绝对是公孙婧干的。 她偷了她的金票,还在这里贼喊捉贼,见过不要脸的,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不用说,公孙婧带回来的东西都是用她的金票买的,可她还不承认。 而且就算她现在去搜她的房间恐怕也无济于事,这金票早就被她藏起来了吧。 毋语梦想来想去,只觉得心里堵的慌,不管她怎么做,估计公孙婧都不会老老实实的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