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听到这个名字,姜昭没忍住发出嘲笑声。
“我对她干什么兴趣?”
他摇了摇头很是无语,合同都签完了,他也没有继续演戏的必要,现在的他和贝弗利,当两个陌生人就行了。
对于贝弗利想要迷奸他这件事,他确实是很恼火,毕竟后来他冲了大半宿冷水澡才把火降下去,冲完之后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要不是第二天早上自己的生理状态还是正常的,他就真以为自己要废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毕竟哪个男人不在乎这个呢?
他不背后使绊子报复贝弗利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以德报怨了,虽然借此坑了人家不少股份吧,但这点股份能比得上一个男人差点丢失的清白吗?不能吧。
姜昭理直气壮地想着。
“她可是点了不少烈酒,恐怕等会就醉晕过去了,你不担心吗?”
“担心?”姜昭啧了一声,“非亲非故的我担哪门子心?该担心的是她爸妈而不是我。”
“真是无情,”莫雨菲噗嗤一声笑出来,调侃道,“你不是还要和她订婚了吗?连亲爱的未婚妻都不关心。”
“行了别恶心人了,”姜昭懒洋洋地半躺在沙发中打游戏,用脚趾头猜都知道这不实消息是父女俩放出去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完全为了任务罢了,他是疯了才会关心这样的女人,实不相瞒,他现在一看到贝弗利,就想到自己在米国的屈辱,就想到那同样黑心的兄妹俩。
注意到姜昭的态度,莫雨菲心中一喜,即便知道姜昭的目的是和她逢场作戏接近她完成任务,但自己内心里还是会吃味,甚至暗中担心,会不会假戏真做,因此爱上了对方。
直到现在亲耳听到对方不以为意甚至带着厌恶的话,她才算是放下了心。
挂断电话,她注意到贝弗利已经把自己喝得晕晕乎乎了,手撑着脑袋,一副要倒不倒的样子,而面前鬼鬼祟祟的调酒师舔了舔嘴巴,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调酒师往四周看了看,眼看没人注意到自己,但他显然没看到藏在角落里的莫雨菲。
接着,他掏出装了药的小瓶子,故技重施。
啧,真是下三滥的手段。
莫雨菲在鱼龙混杂的地方混久了,一眼就看出了他想要干什么,顿时厌恶地皱了皱眉。
对于男女之事,她从小就看惯了,你情我愿的话,就算男女之间的关系再乱,她都觉得无所谓,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下药可就不一样了。
这可比强奸更加恶臭。
一个是反抗不了的无可奈何,一个是毫无知觉的任人摆布。
后者给人带来的恐惧和阴影更大,毕竟你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她轻轻抬起手,旁边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凑过来。
“等会把这个人处理了。”
莫雨菲冷着脸,一句话就决定了调酒师的命运。
“居然敢在我的场子干这种事,真是活腻了。”
她勾起嘴角,冷眼看着贝弗利将加了料的酒喝了下去。
等了片刻之后药效开始发作,贝弗利终于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
莫雨菲正打算带着人上前“英雄救美”,就看到一个金发男人走上前,笑着塞给调酒师一沓钱。
在看清男人的脸时,她意外地挑了挑眉,居然是莫里帮的小少爷瑞克。
没想到他居然会用这样的手段玩女人,毕竟虽然莫里家族这些年没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不缺女人的啊。
看他这样娴熟,多半是好这一口。
估计也是专门挑了一个偏僻的小酒吧作案,为了避开熟人,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不起眼的酒吧居然在死对头家手下。
真是意外之喜。
莫雨菲很快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好机会。
贝弗利此时已经被人迷晕了,到时醒过来也不清楚侵犯自己的人是谁,瑞克肯定也不会傻到留下精液让人去报案。
那么到时候,明白事情真相的,可就只有她了。
至于那可怜的调酒师,在她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而这个真相,自然也可以帮助她获得不小的利益。
瑞克将人带到了一家私人旅馆,他拖着昏迷的贝弗利走过去,前台坐着的女人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只冷漠地接过钱,递了钥匙。
就连一眼不对劲的人都不盘问,自然对后面紧跟而来的人也不会在意,就这样,尾随而来的人顺利地上了楼。摸到了瑞克所在的房间门口。
可怜的瑞克,完全不知道自己楼下的保镖已经被一个个放倒,敌人都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悄无声息地,一个迷你摄像头被塞进了门底下的缝隙,细微的动静并没有惊动兴奋地撕扯衣服的瑞克一下,经过角度的调整,将地板上的一男一女完完全全地录了进去。
猴急的瑞克,连床都来不及上,径直瘫软的女人摆在了铺了脏兮兮地毯的地面上,自己喘着粗气开始扯衣服。
要是贝弗利此时苏醒,恐怕第一时间不是推开身上的男人,而是尖叫着跳起来,离开充满不知名污垢的地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