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那里慷慨激昂鼓舞士气的左冷禅,岳不群不屑的暗哼一声:“不知收敛的蠢货,早晚拿你项上人头成就我千秋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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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刚完成初步整顿的左道联盟急不可耐的攀上少室山,直奔少林寺,而早有监视防范的正道联盟同时敲响金钟。
少林寺外,少室山上,大战一触即发。
正道这边方证居首,其他掌门一字排开,身后弟子也整齐的按照辈分排好队伍,整齐的着装,所有人一言不发,看着山下混乱的人群。
而左道这边乌烟瘴气,乱七八糟,有在树上跳跃的,有攀着石壁向上爬的,还有轿辇抬着的,骑马的,吆五喝六,毫无组织性可言。
看着那些被粗汉泄愤砸断的树木,方证眼角直跳,再也忍不住了,没等对面人站定就宣了声佛号,虽如耳边低语,但话音却落在每一个人耳中:“阿弥陀佛,各位施主来我少林意欲何为。”
没等令狐冲开口,身后窜出一大汉,闷声闷气的嚷道:“老秃驴,识相的就快把圣女交出来,不然平了你少林山门。”
话音刚落,大汉颈后一痛,倒飞出去,摔出去不知多远,落地扬起了大片灰尘,惹得一众魔头哈哈大笑起来,对着大汉指指点点,大汉涨红了脸不顾身上的灰尘,怒吼道:“是谁,是哪个王八蛋暗算你赵爷爷,想死吗?”
说完挥舞着手中的巨环刀左右劈砍着,那呼呼作响的破空之声,说明该人并不是莽撞无能的鼠辈,反而是个内力雄厚的高手。
黄河老祖拍了拍手,并没有搭理他,淡淡的说道:“令狐少侠,你不用管他,说你的。”
大汉还欲嚷嚷,但黄河老祖那一抹阴森凝视让他闭上了嘴。
令狐冲暗中咂咂嘴,这些魔头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作风实在让他有些难顶,但是为了任盈盈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朗声道:“方证主持,承蒙先前少林上下对晚辈的救治之恩,晚辈再次谢过了。”
说完长鞠一躬,起身继续说道:“我辈中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初任盈盈为了救我不顾一切深陷少林,晚辈一边感念少林对晚辈的再造之恩,一边对于任盈盈的付出无以为报,只能舍命去救她。
今日之事万不是晚辈心中所想,还请方丈看在晚辈恳切情意的份上,放盈盈出来吧,这样也避免刀剑相向,徒增杀戮不是吗?”
方证也是双手合十回了一礼,他其实跟令狐冲是一个想法啊,要不是后面那群人架着他,早些日子他就放了任盈盈了,可惜...
“大胆令狐冲,助纣为虐,自甘堕落,与魔教中人共舞,还敢围困少林,怕你今日是有来无回了。”义正言辞的左冷禅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
“逆徒,放下武器,跟我回华山受罚,还能保你一命,否则别怪为师清理门户。”正义凛然的岳不群可不能让左冷禅独美,也连忙将大义奉上。
“师哥!”
“爹!”
宁中则与岳灵珊目露不忍连忙上前劝阻,可岳不群不为所动,反而将两人斥下。
宁中则双目含泪:“冲儿,你跟你师傅认个错,跟师娘回去好不好?”
“是啊 ,大师兄,别惹爹爹生气了,跟我们回华山,有什么事情咱们从长计议不好嘛。”没了林平之,岳灵珊自然而然把注意力放在肆意洒脱的师哥身上,此时倒也情真意切。
令狐冲看着面前最亲的两个女人,痛苦之色浮现,转念一想任盈盈,一想身后的英雄豪杰,硬下心肠说道:“师傅师娘,恕冲儿不孝,今日只要救出任盈盈,我立即自缚双手,上山任凭你们处罚。”
“吓吓吓吓,令狐冲你带了些土鸡瓦狗就敢上少林,怕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吧,就你身后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还不够我杀的,你问问他们敢上吗?”刺耳沙哑的声音响起,余沧海从左冷禅身后绕出,目露阴冷,逐个扫视着令狐冲身后众人。
一白须老者缓步向前指着余沧海大骂道:“余沧海,口气大不怕闪了舌头,就你那剑术,充其量在人后行暗箭伤人之事,正面挑战你算个球!来老夫亲自讨教两招!”
余沧海缓缓的拔出银剑:“黄伯流,你不怕晚节不保?这都快60的人了,火气还这么大,想死,道爷我送你一程!”
说完剑鞘砸向黄伯流,紧跟着剑光随之袭来。
黄伯流左臂荡开剑鞘,右手随即横刀挡住剑尖,身子一扭,撩阴脚顺势踢出,余沧海拧身闪开,剑尖点地,挑起一粒石子,弹向黄伯流胸口。
黄伯流衣袍一挥,石子被扫开,可他的衣袖也被洞穿出一个窟窿。
“无耻,余沧海你不愧是当今武林第一阴损之人,吃我一击!”黄伯流大怒,从上到下,斜斜的劈砍过去,内力激荡中,刀气瞬间显现,余沧海见势不可挡,连忙纵跃躲避,但黄伯流得势不饶人,紧跟着三刀接连劈出,一时弄得余沧海只有抵挡的架势。
令狐冲这边一时聒噪起来,喝彩声挑衅声不绝于耳。
这时左冷禅冷笑一声:“左某人不吝赐教,诸位谁来?”
长剑出鞘,刺耳的剑鸣随之传来,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