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下面的纷纷议论,楚河语气冰冷的问道:“青龙堂堂主,你可听明白了?”
黄面尊者贾布脸上阴晴不定,他不敢应下也不敢摇头拒绝,自己的任何表态都关乎着千万条性命。
楚河不顾贾布的犹豫,继续问道,声调逐渐拔高:“贾堂主你可否听到命令了?”
贾布知道自己再不开口也不行了,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杨...杨总管,这事关乎甚大,还望总管出示教主圣谕或者黑木令,否则属下很难从命。”
楚河走到贾布身前微微弯腰,歪头看向他:“贾长老,如果任何事情都要教主明示,那要我们这些下属有什么用?什么都请示,请示的,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家门口了还要请示?
还是说,等哪天敌人把刀架在教主脖颈上了,你们还要请示要不要救?”
贾布涨红了脸:“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莫要说这些怪话,只是仅凭你一言,就要定无数人的生死,有何道理?”
楚河啧啧称奇:“贾堂主,我说神教这些年来不思扩张,反而被那些乌合之众追赶打杀呢,原来根源在你这里啊,你负责青龙堂,主杀伐攻城略地,连你都失去了血勇之心,更何况你的手下呢,俗话说得好,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果然古人诚不欺我。”
说完扔下双目赤红的贾布,扭头看向站在贾布身后的副堂主宋濂:“宋堂主,你意下如何?”
宋濂面沉似水,毫不迟疑双手抱拳拱手说道:“谨遵神教教令。”
“很好!宋堂主请在一边稍候。”楚河拍了拍黑脸汉子的肩膀。
转身又走向高台之上,居高临下俯视着贾布:“贾布,我且问你,我为神教何职位?”
贾布闷声闷气的回道:“神教总管。”
楚河继续问道:“那我地位如何排定?”
“等同于左右使者与黑袍长老。”
“那我再问你,黑袍长老的命令你听不听?”
“自然是听的。”
“那凭什么我的命令你不听,你想谋反吗?”楚河厉声问道。
贾布梗着脖子回道:“不管你如何说,没有教主圣谕黑木令,这种关系重大的事我坚持我的意见。”
楚河嗤笑道:“我的职位乃教主亲封,既然她信任我,就代表我有这份权利,有教主的信任,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以下犯上,且不说我的命令有没有道理,就算因为我的命令出了差池自然有教主的惩罚落到我头上,还容不得你在这里置喙。”
“我...”贾布一身蓬勃的内力由内向外散发着,周遭人连忙躲避,可楚河依旧站在那里巍巍不动。
下一刻贾布身上的气势积攒到一定地步,开始侵向楚河,可楚河脸上的讽刺之味更甚。
突然间一记掌力落到贾布后心,贾布根本没有堤防后方,被打了个正着,一口鲜血伴着人犹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好远,撞到墙上又反弹回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众人不可思议的看向出掌之人,白虎堂堂主上官云淡然的收势:“贾布以下犯上,依教令擒拿关押进水牢,等日后教主亲判。”
说完大手一挥,身后白虎堂的副堂主与香主齐齐上前,出手如电点中贾布各处大穴,然后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昏迷不醒的贾布拖走了。
这时所有人回过神来,再看向高台上的年轻人时,目光中有了不一样的神色。
蠢蠢欲动的童百熊也压下心头怒火,不敢言语。
日月神教怕是要变天啊!
楚河暗暗的点了下头,看来并没有多少傻子,就算是贾布也是被楚河逼到了墙角,才做出鱼死网破的架势来。
一朝天子一朝臣,楚河现在要做的就是代表东方不败把她的治教理念立起来,哪怕只是自己的猜测,也并不妨碍楚河有个大概得判断,或许东方不败现今真的没有多少具体的想法,她强行夺位才只有区区几年,而这几年她潜心于武学修炼之中,一朝出关又去体验人生了,哪有那么多心思去想如何去发展日月神教。
对于一个恋爱脑,女人心爆棚的东方不败,日月神教的重要性现在还没有提上心头,这就有了楚河的可乘之机,毕竟原书中杨莲亭也是一人之下的存在,发号施令无人不从,哪怕是些暴政也大有人奉承执行。
自己有了先知优势,这种事情只需稍稍用心,想必也不会太过费劲。
更何况这边闹的这么欢腾,也不见绣房中的东方不败有任何表示啊,没有反应就代表着默认,楚河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开始继续试探起东方不败的底线。
楚河并没有继续关注青龙堂,而是转身看向朱雀堂:“魏长老,我需要你们在协助青龙堂执行清剿任务的同时,把所有眼线都放出去,并不用只是局限在中原一地,而且重点关注几个地方,第一在终南山你去探寻一下全真教,并绘制地图,第二去一趟丹阳,沿海一带的地图与帮派势力也给我描绘出来,第三西域寻找一下灵鹫山的所在地,第四去南海寻找一处山水俱佳的岛屿,只要是有都记录下来,呃....昆仑山也去一趟吧。”
魏长老不明所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上官云,心念道‘我是搞情报的不假,但你去让我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