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你。” 小儿子在香江买了别墅,他和林香莲自然有落脚地。 陆明珠却笑道:“我不急,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要给内地的外汇做贡献。” 王兴财就问:“孩子都不管?” 他人不在香江,可陆明珠结婚、生女的礼物可一样都没落下,自然知道自己多个外孙女。 这个问题由谢君峣代为回答:“我大哥在家。” 好好跟她伯伯可亲了,在他们夫妻离开香江前,对着谢君颢还是一口一个爸爸地喊。 谢君峣气愤、无奈又委屈。 王兴财则拿陆明珠的话堵他们:“孩子还是得父母看着才行。” “大哥这个当伯伯的比亲爹还称职呢!”陆明珠对谢君颢推崇备至,“我和君峣很放心。” “行,那咱们就一块走。”王兴财不管他们了,想起他们说贡献外汇的事情,提醒道:“国际友人服务部被并入友谊商店了,在南京东路,你们直接去那里。” 陆明珠挑眉:“直接去?” 王兴财明白她的意思,“有外国护照就能进,原本就是招待外宾、华侨、国际海员的地方,在里面用外币结账。” “这么说,连侨汇券都不用。”陆明珠闻言一笑。 王兴财乐了:“侨汇券本来是供应侨胞、侨眷接收侨汇兑换的票证。” 陆明珠知道,就是说说。 她和谢君峣从王兴财家中出来,没忙着去友谊商店,而是逛古玩商店。 此时还没并入到友谊商店,是独立的。 古玩字画不是人民群众的生活必需品,要钱不要票,但光顾者堪称寥寥无几。 陆明珠则像鱼儿进了大海。 20万美金兑换到45万内地现金,买9万斤粮食没花到1万元,又在首都兑换了些,给章老师的钱没给出去,手里现在握着这么多现金,此时不花,留待何用? 带出境后就用不了。 陆明珠先把各种古钱币尤其是铜钱一扫而空,清代官窑瓷器中的碗碟也一摞一摞地买,连1万块钱都没花到,接着买下店员拿出来的乾隆粉彩吉庆有余转心瓶。 这时,她听到有人叫她。 谢君峣和她一块转头,看到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 穿着湖绿丝绸绣花旗袍,外罩貂皮大衣,帽子、手筒一应俱全,颈间的一串翡翠珠链若隐若现,她从门外进来,和衣着端庄朴素的店员、门外行色匆匆的市民形成明显对比。 陆 明珠立刻搜寻原身的记忆。 “二姐呀,好久不见。”二姨太所生的陆珍珍是也。 陆家子女当中,除了一个被送回上海的康莹莹,就剩一个当初不愿意跟陆长龄离开的陆珍珍。 看得出,凭借陆家曾经见报的那些功绩,她过得很滋润。 就是比原身记忆中的影像老了十岁左右。 “七八年没见了,可不是好久吗?”陆珍珍站在陆明珠跟前打量这个如今备受宠爱的小妹妹,比印象中高了半个头,身形更修长更玲珑,皮肤光泽莹润,五官长开了,更加美艳夺目,平添几许风情。 陆珍珍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即使远在上海,她也通过和二姨太的联络知道了陆明珠的嫁妆之宏伟。 唯一让她感到骄傲的是陆明珠出嫁后只生一个女儿,而她给丈夫生了儿子,是婆家的大功臣。 陆明珠淡淡一笑,“二姐记得真清楚。” “我都数着你们离开的日子呢!”陆珍珍拢了拢貂皮大衣,瞄了瞄陆明珠身上的黑色羊绒大衣,领口露出里面的红色旗袍,别着一枚翠绿色翡翠雕花领扣,但最吸引她目光的却是谢君峣。 虽然不吭不响,但剑眉星目,长身玉立,气质内敛,风度翩翩,竟是从未见过的美男子。 在他面前,潘安宋玉在世也要感到汗颜。 谢君峣的眼睛里只有陆明珠,并不在意陆珍珍的打量,“明珠,你再看看自己喜欢的东西,买完了咱们就回去。” “这就看。”陆明珠回答完,就对陆珍珍道:“二姐想必也是来买东西的,请。” 互不打扰是最好的啦! 陆珍珍显然不想放过陆明珠,“中午一起吃饭吧,上国际饭店,吃高价菜,我有事和你说。” “我没事和你说。”陆明珠不关心她想说的事。 “和大姐有关。”陆珍珍道。 陆明珠的目光终于从手里的瓷器转到陆珍珍的脸上,“二姐真爱开玩笑,我可没有什么大姐。陆家七女,三姐五姐夭折,剩下五个,你在上海,其他人在香江和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