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肯定有自己的私房,还了钱以后还有庄园,我帮你要回来。” 关文煊惊喜道:“他没继承关家财产?” 陆明珠点头,“虽然没有财产可以继承,但私房绝对从关家拿的,都是属于你爸、属于你的。” “可是和整个关家财产相比就微乎其微了呀!您不知道,高老太说关家历经数代,开过米厂、面粉厂,还有纺织厂、食品厂,有很多商铺和房子,过手的金条银元海了去,积累到现在少说有千万家产。”关文煊解气了,“高老头高老太应该不知道这些事,他们还往上海跑哩!” “她吹牛的。”原身印象中的关家根本没那么有钱。 不对,原身在上海,没见到高老头高老太吗?他们要是找不到关山海,一定会闹开才对,可是白绢上没有任何记载。 难道高老头高老太到了上海就偃旗息鼓了? 不是没可能。 关文煊笑道:“不管是不是,我很高兴他们的阴谋诡计没有得逞。” “其实还是得逞了,关山海受到最好的教育,而你父亲应该被他们养废了,而你也没过过好日子。”陆明珠心疼,心疼干爹干妈那么好的人却抚养一个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临终前还在问关山海夫妇和孩子们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 关 文煊却道:“如果我爸爸还是大少爷,和我妈是不可能的,根本不可能有我。” 陆明珠一愣。 他还真没说错! “你妈妈呢?” 陆明珠看向忙碌的一群妇女,不知道哪个是他妈妈。 关文煊扭头冲着她们喊道:“靓女,快过来,有好事儿!” 一个约莫四十来岁年纪、皮肤黝黑、面容平凡的中年妇女笑骂道:“什么靓女?我都老得不能见人了,跟你说话的才是靓女。”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停下补网的活计,起身走过来。 穿着打补丁的黑色斜襟大褂子,和儿子一样,也卷着裤腿,就是多了双草鞋。 她有一双清澈朴实的眼睛,先跟傅玉麟打招呼,然后才看陆明珠,态度热情地问道:“靓女找我吗?你是文煊的同学吗?” 她这么问是因为她见陆明珠就十七八岁的模样。 傅玉麟向她介绍陆明珠和他们家的关系,以及关山海的情况。 关文煊妈妈的反应和关文煊一模一样,“岂不是说老头老太太到上海会扑个空?” 陆明珠点头一笑,“除非他们出国找人。即便他们出国,世界之大,国家无数,他们也未必能找到关山海。” 反正她是不会告诉死老头死老太婆的。 关文煊妈妈拍腿大笑,“这可太好了!报应啊!无人养老送终就是他们的报应。” 说着说着,眼泪掉下来。 她想到对她很好的丈夫,哽咽道:“可怜阿山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不是高家的孩子,所以老头老太婆才会那么虐待他。” “所以我准备以阿山哥哥和关文煊的名义向关山海追讨一切。”陆明珠道。 母子俩一愣,“能要回来吗?过去四五十年了。” “能。”陆明珠会找遍关系达到目的,“我给你们找最好的律师,让文煊将此事授权给律师,先在香江取证,当时在丧礼现场的肯定有不少人,然后再去上海取证,死老太婆不可能靠自己就能顺利调换孩子,她肯定有帮手,而帮手未必就死了。取完证后,再去法国找关山海。” 关家干妈兄弟姐妹都不在了,干爹就高老太一个妹妹,还是仇人,而陆明珠却是关家的干女儿,有权替真正的干哥哥和侄子出面。 说完自己的安排,她问关文煊母子:“你们跟我走吧,以后我来照顾你们。” 关文煊妈妈摇头婉拒:“我们养得起文煊,不能打扰你的生活。如果能追讨一点财产回来,我想就够文煊上学用了,你就更不用操心。” 关文煊跟着点头。 他看下陈旧的船只和正准备做的食材,“姑姑亲自过来,本该好好招待您,可我们居家简陋,食物恐难入口。” 陆明珠却笑道:“我还没尝过渔家饭呢!” 关文煊妈妈听了,赶紧让父亲兄弟留下几条好鱼,让母亲和大嫂弟妹多做几道菜,做饭前把锅子多刷几遍,她去买肉。 “让我的保镖去, 他们清楚自己的食量。”陆明珠使个眼色,立刻有两个保镖离开。 关文煊妈妈姓田,叫田翠花,田家人几代人靠打渔为生,没出过人才,非常看重会读书的关文煊,刚才把陆明珠和关文煊母子的对话听在耳朵里,见陆明珠愿意留下吃饭,田老爹当即就对不断压价的鱼商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