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章振兴说:“我也买一点,有多少?” 章振兴笑得合不拢嘴,“我让服务员去问问。” 服务员不等他发话,麻利地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服务员过来道:“酒厂才成立几个月,新酒没出来,只有之前的存酒,赖茅230瓶,华茅176瓶,王茅432瓶。” 陆明珠以手掩唇,“好多呀!” 都是财富。 谢君峣刚想开口说都要了,结果贺云先说道:“都要了,记在我账上。麻烦工作人员帮忙装箱,等我们走时和行李一块运过去。” “好的,贺先生。”服务员欢天喜地地去传话。 陆明珠不满地说:“契爷,您好歹给我们留一点呀!” “回去每样分你100瓶。”贺云道。 陆明珠大喜过望,“谢谢契爷!看样子我得在家里修个酒窖,用来储存各种名酒,白酒、红酒,都买好的。” 她打算好了,每年都来买茅台酒带回去。 反正不贵,对她来说是小小意思。 贺云笑道:“我那儿有酒窖,你的可以先放在里面,等你修完酒窖再搬过去。” “好!”陆明珠正愁好酒没地儿储存呢! 谢君峣又慢了一步。 他打定主意回去就买新地皮盖别墅做新房,离山顶道远远的。 于是,他们离开首都的时候,光给他们拉东西的车辆就排成长队,一眼望不到头,并且由章振兴带人亲自送到天津码头,然后安排人帮忙搬运上船。 什么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不用贵客操心。 唯一让陆明珠遗憾的是她没见到陆逐日,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躲着自己。 陆逐日确实在躲她。 一是暂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就是陆长生,二是见到陆明珠后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让她捎给老父长子和女儿,不如不见,免得惹人怀疑。 过了两三天,他在心里算着陆明珠该到何地,突然被章振兴叫过去。 在他办公室里,还有几位老同志。 陆逐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直接开口问。 “我们叫你来,是想问问你离婚的真正原因。”当时在践行宴上低声批评林父没教好女儿的老同志率先开口。 他本人非常重 视陆逐日,毕竟陆逐日从军二十余年,每每身先士卒,上下一片信服,关键是他还很有才华很低调,处理公事不偏不倚,还会处理得很好,不像那些大老粗,一朝得势,做事就没规矩,让学习也不肯学习,头疼得很。 陆逐日很惊讶地问:“您问这些干什么?” 章振兴沉着脸,“践行宴上得到明珠同志的提醒,我们就审问了洪秀梅,得知所谓临终托孤纯属子虚乌有,也得知翡翠镯子的真相。” 陆逐日脸色一变,“不是叶颖的临终遗言?” 章振兴摇头,“不是,叶颖一直昏迷不醒,直至去世也没睁开眼睛,并无遗言留给林晓红,更没让林晓红代她照顾你、照顾爱国。” “无耻!”陆逐日咬牙吐出这么两个字,怒火盈满胸臆之间。 如果林晓红站在他面前,他想他可能会忍不住在她脸上扇一记耳光。 一副翡翠镯子而已,竟不惜伪造叶颖的遗言。 若没有她的遗言,陆逐日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组织的介绍,娶这样的一个女人。 夫妻十多年,他对叶颖其实不够好,因为他总是忙于公务,生活上不够体贴,做惯了大少爷也不懂该怎么做,而叶颖巾帼不让须眉,又有自己的工作,两人聚少离多,直至叶颖牺牲,他才恍然明白志同道合的战友真的不在世上了。 当时满怀愧疚,便将她最后的遗愿放在心上。 陆逐日捶了捶自己的太阳穴位置,苦笑:“追根究底是我自己的责任,如果我更坚定一些,不答应再婚,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如果把爱国送到母亲身边,她会生活得非常好,会和平安产生更深厚的兄妹情谊。 当时也有些飘了吧。 他想。 升官发财死老婆,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他虽不至于那般无耻,但有一位年轻又漂亮的姑娘大胆地表示倾慕,含羞带怯地表示替他做好后勤工作,说一点儿都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点心动在爱国受到虐待时便化作虚无。 何况,不止是虐待,是想致她于死地。 章振兴伸手抓住陆逐日的手,“逐日,你别太自责,你忙的是大事,组织的本意是想让你没有后顾之忧才介绍这桩姻缘,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