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出来玩的氛围嘛,像跟那一群规矩板正的家伙玩一点意思都没有。”
男生径直在地上躺着,手上拿着几串烤肉,望着头顶繁星闪烁的夜空,感慨着。
“是啊,是啊,这样的机会,也不知道下次出来是什么时候了。”
男生仰面躺在地上,双手交握放至后脑勺垫着脑袋,闻言搭着话。
也不知道何时起,空旷的草坪大家都躺下了,忙了一天,大家都累了,此刻能闲时躺躺,没几个拒绝得了。
闻言,脸上恣意的笑意都散了几分。
像他们这种家庭,一生中能和大家这么多人单独出来玩一次可不容易。
他们不缺陪他们玩的,可一直有志同道合的好友太难了。
现在他们在学校,学习现在目前是他们最重要的重任,可等出了学校,担起家族责任,家庭责任压在自已身上,像这样恣意潇洒的机会还有多少次呢。
曾经他们找不到人生的方向,浑浑噩噩挥度人生,一心吃喝玩乐,可后来他们班注入了一束光,给他们昏暗迷惘的内心洒进了光芒,他们慢慢有了自已前进的方向。
以后也会全力为自已所想前进的方向坚定的前行。
时间在一点一点翻快,以后的他们谁不也不知道是否还有能这么敞然聚一起的机会了。
“好了,好了,这么伤感干什么?以后大家还有机会出来玩的,大家都在京城,又不是再也不能相见了。”
有男生受不得这种伤感的氛围,赶紧打断着。
“哈哈哈,对,大家都在京城,以后大家可能会忙点,但又不是没有相见的机会了,来来来,喝!明日事,明日烦,今天只敬我们今天的开心,肆意的青春!”
有人高举起了玻璃杯,大声喝着。
“敬开心!敬青春!”
大家也都高举了酒杯,忍不住大声喊着。
“敬开心。”
越笙歌也举了杯子,环顾了一圈四周青春肆意,风华正茂的大家,笑了。
玻璃杯传来清脆碰撞的响声,越笙歌扭头,臣凛的杯子与她的挨在了一起,时间好像一下回到了刚开学之际……那时候他也是与她碰着杯。
明明那还是他们关系都还不太熟,他却好像从未有任何一刻不支持她的。
“敬你我。”少年声音干净清冽,深邃的眸子这一刻落在她身上,笑意缱绻。
“敬你我。”越笙歌小声呢喃着。
“好了,好了,我们来玩狼人杀游戏吧,光躺着有什么意思,来来来,谁要来的举手。”
张浩然一骨碌翻身从地上爬起来。
“我我我,我来我来。”
话一出口,立马不少人踊跃积极报名。
“笙歌,你来不来?”沈桉叶询问着。
“我就不来了,我看你们玩,我没玩过这些不会,而且我要去换个衣服。”越笙歌摇摇头,她没玩过。
下午忙了一会,身上出了汗,她要去换一身。
“行,那你先去换衣服,到时候来啊。”
“臣凛,你来不来?”她又问着臣凛。
“不来,累。”臣凛摇头。
“亭哥,亭哥你要来一起玩吗?”张浩然问着自已身侧的人。
“我不会,我先看你们玩。”江默亭也拒绝了。
臣凛看了他一眼。
越笙歌看他们玩了会就离开去帐篷换衣服了。
她走后没多久,有两道身影也不着痕迹的离开了人群。
……
“臣凛,跟着我是有什么事吗?”
江默亭见着自已身侧的人,两人直到走到了一处稍远被帐篷遮掩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你和越笙歌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臣凛也没有拐弯抹角。
臣凛早在之前就让人调查了江默亭和越笙歌之间的事,也查出了当初打120救了江默亭的就是越笙歌。
按理说越笙歌救了江默亭,就算对江默亭有救命之恩,对上官家有恩,上官家感激她都还来得及,可她却是有点对江默亭避之不及的态度。
在之前,调查的资料并未显示两人之间有何交集,所以只能是当初两人在巷子发生了点什么。
后来越笙歌离开巷子后的监控,神态恐慌的监控画面也证明了在巷子里肯定发生了点什么。
关于巷子内的事,巷子太过黑暗,里面老旧的监控根本看不清,所以无从知道巷子内发生的事。
臣凛不由想到了之前越笙歌跟自已说的,男生为了一个女生打断另一个女生的腿。
“应该是我吓着她了。”
江默亭回想着当初巷子内的发生的事,回想着自已在绝望之际突然聆听到的脚步声,他低垂着眉,遮住眼中的情绪。
“应该?”臣凛对这个不确定词皱起了眉。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吓着她了,那时候我被打得几近昏迷,在我以为自已就要那么死在那个昏暗的巷子的时候,她进来了,我那是睁眼费力都难,耳边传来脚步声,我下意识伸手求助着,抓住了她的脚腕,我让她救我,可能是那时候吓着她了。”
江默亭无奈的阐述着那天巷子内的情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