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开口说道:“主公,虽然曹操兵多将广,可是我徐州城城池坚固,再加上军民上下一心,曹操想要攻克徐州城,恐怕很难,起码不是短时间可以做到的。
现在我徐州军守城军队与曹军人数相差悬殊,太守大人想要守住徐州,必须要发动徐州城的百姓参战。”
陶谦闻听此言,不禁问道:“发动百姓?如何发动?再说了百姓没有经过训练,怎么能够打仗呢,那不是送死呢吗?”
陈登说道:“主公,首先百姓虽然没有经过训练,可是毕竟我们是守城一方,百姓只要懂得基本的弓箭射击方法,能够拉弓、瞄准、射击就可以,再让他们记住各种指挥令旗的含义就可以!
另外百姓还可以做守城的其他工作,可以帮忙运送物资、伤员等。
当然发动百姓自然是要靠金钱,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太守大人给出足够的待遇,再加上徐州城的百姓对太守大人一向都是十分的爱戴,我想会有很多徐州城百姓自愿加入徐州军!
更何况我们不但可以借助百姓的力量守卫徐州,我们还可以借助天下教的力量。
元龙听闻,天下教对茺州一向是虎视眈眈,如果主公派人把茺州现在的局势透露给天下教,我相信天下教教主肯定不会坐失良机,一旦天下教攻打茺州。
曹操的大军定然会回防茺州,毕竟茺州才是曹操的大本营,这样我徐州的危机自然而然也就解除了!”
糜竺听到陈登反对自己出由出声发问道:“以元龙所言,如果天下教借机真的攻下了茺州,以天下教的势力,恐怕我徐州被攻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陈登笑了笑说道:“以曹操的性格,恐怕徐州被破,你我的下场是可以预见的。
而天下教则不然,天下教教主礼贤下士,求贤若渴是声名远播,就算是将来天下教占了徐州,我想主公你依然还会是徐州的太守。
更何况如果我们不这么做,恐怕徐州城破就在眼前,曹操此次不攻下徐州,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虽然说陈登的话语听起来非常的难听,但是理还真就是这么个理,眼下徐州都快要被攻破了,哪里还有心思管以后的事情呢。
如果当下的危机解除不了,也就没有以后了!
陶谦毕竟是徐州的太守,关键的时刻,还得陶谦自己决断!
陶谦思来虑去,最终决定采取陈登的方案,那就是写一封信送往天下教,告知天下教现在茺州的情况,同时请求天下教出兵援助徐州。
曹操大军回到营寨之后,在中军大帐之中,曹操也是召开军情会议。
曹操说道:“诸位,徐州城被陶谦经营得是铁桶一片,再加上陶谦还是很受徐州城百姓的爱戴,我们想要硬攻徐州城,恐怕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家可有破城的良策?”
曹操首席谋士郭嘉看了看众人清了清嗓子说道:“主公,以我看来,我们要是强攻徐州城,恐怕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将士也会有巨大的伤亡,实则因为徐州城实在是城墙坚固,易守难攻。
在我大军离开茺州,茺州守卫空虚,且天下教占据青州与司隶,正好左右包围我茺州,恐怕对我茺州是虎视眈眈,所以主公,我们必须速战速决,不能够打持久战!”
曹操叹了口气说道:“奉孝,孟德也知道要速战速决,可是现在徐州城城池坚固,想要攻下来,恐怕非是朝夕之功啊!”
郭嘉说道:“所以主公,想要取得胜利,必须要把陶谦的军队引出城外,否则的话,对我军恐怕是大大的不利!”
“想要引蛇出洞,谈何容易啊!”曹操有些无奈的说道。
“主公,奉孝,有两个方案,一个是故意派出细作,放出话语说我军粮草防守薄弱,引徐州兵主动来攻打我大军屯粮之地!”
曹操摇了摇头说道:“陶谦这个人一向都是非常的沉稳,恐怕不会轻易冒险偷袭我大军粮草。”
见主公曹操不同意,郭嘉又接着说道:“主公,
第二个方案则是兵行险着,奉孝猜测天下教近日内肯定会主动攻打我茺州。
主公可以将计就计,主动对外公布说天下教正在攻打茺州,主公可以假装准备大军回撤茺州,明日攻打徐州城的时候,主公可以派出少量军队攻打,同时此战许败不许胜!
为的就是让陶谦以为我大军主力真的回防茺州!”
“如果陶谦还是龟缩徐州不出呢?”
毕竟曹操以为就算自己是陶谦,现在也绝对会依靠徐州坚固的城池来防守。
郭嘉说道:“主公,那我们就用阳谋让陶谦左右为难!
主公下令大军从各郡城把粮草和库银运回茺州,这样陶谦就会以为主公是真的要撤回茺州,陶谦我想他肯定会按耐不住,要追击主公,夺回粮草和库银。
毕竟陶谦一向注重自己的名声,如果现在主公把各郡城的粮草和库银运走,各郡城必定陷入困境,所以主公此计是阳谋,陶谦没有办法,只能是两杯毒药选一杯喝。
如果陶谦选择追击主公,则可能被公主用计所骗,一旦徐州军离开徐州城,无论如何也不是我曹军的对手!
如果陶谦选择不追主公,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