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聪慧,连老师都说她是瑚琏之器,是沧海遗珠,只因她是女子…便只能拘于闺房中。”太子叹了气:“身为公主又如何,嘉仪皇后和父皇自幼灌输她要谨记公主的责任,她得为天下苍生付出一份力量,可为何不教导啊翡这些?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今日!”
齐衍听得一惊,听得他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连道:“殿下,慎言!”
可他的殿下未听得入耳。
“不过是都欺负她罢了。”他低声道:“嘉仪皇后,梅妃接连去世,如今连父皇都不待见她,还让她去和亲,怎么可以……”
春风吹来,却如二月寒冬般刺骨,我只觉得全身冷,脑袋有些发晕,太子哥哥的声音似乎在耳边回响。
我不知在墙下站了多久,天暗下来时才在恍惚中跌跌撞撞离开了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