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身就走,却被游筠抓住手腕,正好是刚刚被烫到的地方。
衣料摩擦,更是疼痛。
“宝贝不再吃两口嘛。”
游筠又是一副浪荡模样,顺着手腕向上摸,想把人捞回怀里——这是他惯常的姿态,用过分的亲密模糊界限,以游刃有余的进退玩弄旁人。
“别那样叫我,”阿福怒从心起,仿佛摸到脏东西一样地抽回手,“恶心。”
游筠一愣,容颜失色,阿福趁机离开了前院。
事情仿佛朝着预料之外的方向发展了。
游筠站在窗边,望着屋外一同浇水的主仆两个,两人正谈笑交谈,而很明显,这份轻松愉悦没有他的份。
他向来习惯了瞩目和偏宠,陡然沦落到被冷眼排斥的地位,还是有些难以适应,虽说自己索性一走了之,天地之大,像着往常一样游历生活,好不自在,没必要非要留在这小村庄里,惹人生厌,可他像是钻进牛角尖里,非要留下来。
目光远远落在那个瘦小的背影上,小孩正一瘸一拐地打水,视线跟着他在院中往返,脑海中仍不停盘算着过往。
之前帮助纪渊登基,是师父的指令,后来疯了一样地寻找阿福,是自己不甘心,如今登基成功了,人也找到了,一切又变得索然无味,没有任何留在这里的理由,却依然还是纠缠不清地留在这间院子里,控制不住地想要往人身边凑,仿佛有些未尽之事,那些如同小尖刺一样梗在心口,时不时冒出头来刺人一下。
或许就是因为阿福不冲他笑,连带着谢霖也没有好脸色,可明明自己没有什么错。
他思索着,明明之前刚见面的时候,阿福还会对自己露出那样的表情,羞涩的嗔怪的,总归是亲昵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