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将衣服披到谢霖身上,只是衣服还没披稳,谢霖便后撤一步,大氅一半落下肩头。
“你来做什么?”谢霖竖起眉头,再后撤两步,和男人隔开一些距离。
被冷落的男人有些失望,却没有上前,只看着谢霖抬手将衣服整理好,才委屈说道:“天寒,我来给你送些保暖的物件。”
谢霖此时倒不是为了往事而怨怼纪渊,只是陈定和著书一事他身份敏感,此时纪渊应当离他越远越好,说不定直接一纸和离撇清关系,再告诉众人他谢霖早就被逐出王府,这样下来表明纪渊的与他划清界限的决心,总也能洗脱一些怀疑,剩下的事情任由旁人说去,能保住一个是一个。
他是这样的打算,若是谢霖早知道这件事,肯定越早做越好,只是如今还没来得及和纪渊商量,此时大街上虽然商户已经收摊,但仍有路人路过,实在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许是见谢霖许久不说话,纪渊又上前说道:“过两日我可能不能再来,今日相见见你。”
谢霖心底冷笑——可不是他不能再来,早做什么去了,现在想见见我了。
虽然这样想着,但正事要紧,谢霖扯着纪渊进到旁边的死胡同里,左右无人,压低了声音和他说道:“我都知道了。”
接着顾不得纪渊震惊,谢霖悄声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便说你早将我赶出府去,以地契为证,翰林院的同僚也可以作证,接下来你不用管……”
“不可能。”
他还未说完,便被纪渊打断了,定睛一瞧,却见纪渊不知怎得红了眼眶,没得泪水,像是气急,愤怒又克制地说道:“我不让旁人告诉你